张泰敏睁大眼睛连连摆头说:“呃,这怎么能怪郡主呢?郡主也是不知情的,再说了,这大部分人还是知道我与外子的关系。”
颜舜华见张泰敏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心里猜测定是有人拿这事在背后嚼舌根,于是转开话题说:“不过小张大人对夫人还真是好啊!”
张泰敏“蹭”的一下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哪有。”颜舜华也不戳穿她的言不由衷,笑着说:“小张大人对夫人定是极好的,昨晚夫人身体不适,这整个邺城的医师都来了。”
张泰敏听了这话没有再脸红,只是带着点伤感地说:“唉!都是我拖累了阿先。”
颜舜华不赞同地说:“夫人这是什么话!”张泰敏低着头说:“若不是因为我,阿先那里会有这般劳累?都是我这副身子不争气……”
颜舜华安慰她说:“夫人莫要伤心了,我觉得小张大人定不会觉得夫人拖累了自己,不过夫人也要为小张大人好好保重身体!不过夫人吃的是什么药了?怎么一直这般反反复复的,是不是药方有什么问题?”
张泰敏抹了抹眼泪说:“多谢郡主关怀,药是外子特意从名师那里求来的,妾身吃的这些年已经将养的差不多了。”
张泰敏不说,颜舜华她也不强求,两人就这么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张泰敏面露疲色两人才告别。
张泰敏刚走颜舜华边听到自家二哥的声音从耳室里传来,“我倒是不晓得你竟然还会这般和颜悦色地和人聊些家里长家里短的。”
“我原先也是不晓得自己可以的,这么看了人总要逼逼的”然后皱眉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颜舜英努了努嘴指着桌上的茶水说:“早就来了,结果你倒好跟别人聊了半个多时辰,我这水都喝了一壶了。”
颜舜华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说:“这可是雪顶雪莲茶,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颜舜英也不管,只是问:“怎么样?问出个什么东西没有?”
颜舜华摇摇头叹气道:“没有,一问到一点要紧的东西便闭紧了嘴巴怎么也问不出来,又不能问太多怕引起怀疑。”她挠了挠头说:“真是头痛!”
“不过你真的确定这个小张大人有问题吗?”颜舜英怀疑地看着颜舜华问她:“今天我专门出去问了问,结果这邺城的老百姓对这个小张大人还是挺好评价的,我也查了查他当官这些年的事迹,不说有多出彩但也是实实在在地为邺城百姓做过不少事的。”
颜舜华沉默了半晌说:“我不知道,但我那天的感觉并没有错,好像我们那天根本就不该出现在那里一样……”
颜舜英想了想开口说了一种想法:“也许只是因为我们是与荆州一案的无关人员,所以他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你?”
“也许吧!不排除这种可能。”颜舜华说,但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当时张先看他们的眼神不是不赞同,而是一种……惊讶错愕!好像他们的到来本就是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