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世子费这么大力气,想要什么呢?”萧玉挑了挑眉,抬眼看着上官杳阡。
上官杳阡只是笑了笑,终是没有说话。
萧玉也不再多问。或许,上官杳阡要的,和她所想的一样。
这一晚,魑魅丹的毒性发作。
萧玉梦中惊醒,忘了尖叫,冷汗浸透了中衣。
冷风,深帐。点得一盏烛光,那堪思量。
正巧,上官杳阡才从他父亲那边回来,路过萧玉的帐子,发现她重新点了灯。
“悯玥姑娘?”上官杳阡只站在帐外,开口轻声唤道。
萧玉恍若还在梦中,不曾回神,便是连应答都忘了。
上官杳阡掀了帐帘进来,见萧玉坐在烛火边,惊魂未定。
“梦到什么了?”上官杳阡见萧玉身上被冷汗打湿的衣裳,不由得转身看向另一边。
萧玉这才抬起头,见上官杳阡,自己便转手去扯了一件衣裳披上,这才开了口:“劳世子挂心。”
上官杳阡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袖中拿出了什么东西来:“月氏的解药,这毒,只能解七分。”
萧玉上前去,走到上官杳阡跟前,从他手上拿过了那瓶药,细细打量了一样这个瓶子:“魑魅丹无药可解,哪来的七分解药?”
“剩下的三分,是另一种毒。”上官杳阡说着,抬手示意萧玉坐下,自己也往帐中走了两步。
两人相对坐下,萧玉等着上官杳阡继续说下去。只是,看他这表情,大概是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萧玉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样的噩梦,就是没中毒的时候,也没有少过。
见她神色如常,上官杳阡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上官世子,悯玥能帮什么忙?”萧玉淡然开口,这话仿佛说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事。
上官杳阡挑了挑眉,微微一勾嘴角:“四月二十三是他生日,我亲自将你送回去可好?”
“世子何必劳心费神?”萧玉只是笑了笑,上官杳阡亲自送,这不仅是要她被慕容雪毅和王妃格外关注,也会让慕容曦宇对自己更存戒心,“四月初七,部族饮宴。雁凌自当献舞,报殿下救命之恩。”
“你真叫雁凌?萧雁凌?安和楚,又是什么?”上官杳阡看着萧玉,饶有兴致地道。
萧玉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她很清楚,无论自己说什么,上官杳阡都不会相信的。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去琢磨吧。
“你来霍扎,究竟是……”
“上官世子。”萧玉开口打断了上官杳阡,这样的问题,与问她名字一样毫无意义。更何况,到如今,萧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来霍扎,到底是为什么,只听她不紧不慢地开口,下了逐客令,“夜深了,还请回去歇息吧。”
上官杳阡挑了挑眉,他读不懂萧玉眼中的情绪,只是木讷地点点头,转头起身便往帐外去了。
看着上官杳阡离开,萧玉只坐在床上,看着帐中的地面发怔。上官杳阡,的确不容小觑。
慕容曦宇这边,一刻也没消停过。軒軒書吧xuanxuan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