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一起吧!我也一直想去看看,再了解了解情况!”
老王点点头,顺着村长的话说道。
村长点点头,没再说话,继续迈开腿,向院子外走去。
老王随同都灵山狗剩一起,跟在村长后面,默默地向外走去。
忘春树家的院子紧挨着村长家的院子,所以几人出门转个弯,就到了忘春树家院门口了。
走在前面的村长,伸出手,推开了院门。
此时,院子里依然是热闹非凡,原先挤在村长家看热闹的那些人,散了后几乎都来到了这里。
院子里的人见村长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是公安,便都停下了交谈,好奇地看着他们。
“村长!公安同志!”
忘春树迎了出来,热情地招呼着村长和老王,并对狗剩和都灵山笑着点了点头。
狗剩这段时间都是他忘春树家的常客了,一天两三趟地跑,他们都习惯了。
都灵山是晚辈,自然也无需太多礼数。
村长在前走着,忘春树在一旁引路,几人一起上了二楼,来到了少女忘忧草的闺房。
粉色的小床上,少女深陷在被窝里,面色苍白,陷入沉睡中。
她一张小脸纠结着,眉头紧锁,满头大汗,似乎正在做着一个不是很美好的梦。
“她还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村长站在床前,看着少女痛苦的小脸,问道。
“这两天情况要好一些了,但也是时好时坏的,怎么也叫不醒。”
跟过来的春树婶接过话,说道。
“你们找到她时,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王看了看少女,转头问狗剩。
“去把忧林叫来!”
狗剩转头对都灵山吩咐道,他是不会讲故事的,何况一个故事重复的讲,是很没意思的。
“好的!”
都灵山答应着,走了出去。
狗剩也不看老王,直接越过他和村长,搬了个凳子,在床头坐了下来,并开始给床上的少女把脉。
“你真的会看病吗?你是这里的赤脚医生?有行医许可证吗?”
老王看着坐着的狗剩,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他对狗剩这个人不是很待见,感觉他总是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很不爽。
只是屋子里的人并没有谁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都很奇怪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外来物种似的。
狗剩自然就更不会理会他的问题了 ,心无旁骛地把着脉。
把完脉之后,他又掀开少女的眼皮,查看了一下她的瞳孔 。
做完这两个动作后,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洁白的手帕,打开了,露出了一颗珠圆玉润的药丸。
狗剩看了看药丸,便连同手帕一起递给了身边的春树婶,吩咐道:
“把它用温开水化开,然后给小草儿服下。”
狗剩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床上的少女,身边的人都是熟悉他的人,自然也都不觉得奇怪。
只有老王多看了他两眼,同时也审视了一下床上的少女。
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略有些好奇罢了。
他好奇这个冷面男人,说出来的话也会有有温度的时候。
春树婶感激地接过药丸,答应着,转身去取水化药。
“我们都出去吧!如果不出意外,小草儿应该在天黑之前会醒过来,到时我们再来看她。”
狗剩看着村长淡淡地说道。
“那都去堂屋坐坐,喝杯茶吧!”
忘春树连忙邀请道。
“狗哥你找我?”
忘忧林恰在这时走了进来,对着狗剩喊道。
“小声点!先去堂屋!”
忘春树连忙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低声喝道。
忘忧林也惊觉自己失态了,连忙闭上嘴,看了一眼床上的妹妹,点了点头,跟着大家一起往楼下走去。
一行人来到堂屋,在一个大火炉旁,围坐了下来。
“忧林,公安同志想了解当天山洞里的情况,你给说说。”
狗剩看着忘忧林 ,指了指老王,也算是回答了找他来的原因。
“还说啊!”
忘忧林很明显地心也很抵触,都说了N遍了,还说,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嗯,再说说吧,看能不能再找出点线索来。”
老王也不介意,点点头说道。
想找线索,直接去洞里啊!天天问能问出啥来!
忘忧林心里极为不满地嘀咕着。
但是他只能在心里不满,不敢真地说出来。
少不得,又耐心地将那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再仔细讲了一遍。
其他人听了都没什么感觉,因为听得多了,也就那样。
都灵山却是越听越惊奇,他昨天只是从村民嘴里听了个大概,这还是第一次听自己姐夫说得这么详细,感觉这事处处都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