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又羞又臊，气呼呼地直接挂了。

唐昕贱兮兮的又发了条语音过来：“哟呵，这是戳中您心坎了？害羞了？”

秦柠回了她一个“滚蛋”的表情包，溜去洗脸顺便给耳朵降降温。

唐昕见秦柠半天不吭声，丢了手机摊沙发上。

“滋滋。”有人敲门。

唐昕看了眼监视器才开门：“霍先生？”

……

秦柠出门觅完食顺道去了趟工作室。

争取圣诞节能把最后这件礼物送出去。

秋冬的帝都夜来的早，秦柠下车的时候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她的珠宝工作室在美院附近，里面的实习生大多都是美院出来的。

附近黑黢黢的，就工作室二楼的灯还开着。

秦柠拎着奶茶咖啡还有点心，刚准备推门，听见里面留下来加班的几位聊着天。

“秦老师新得的这块成品也太好了，比先前要订的那块水度更高。”

小高接话道：“那是，杜老板给秦老师的货哪有差的。”

“我跟杜老板聊的时候听他说这次的货是圈外大佬给他提供的。”

“谁啊？”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再说了人家杜老板也不能把自己的上线给卖了啊。”

“真是巧了哈，秦老师前脚被鸽，杜老板后脚就得了块极品，还就是秦老师要的帝王绿。”

“你说这圈外的就算是大佬，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得一块吧？还这么大。”

“那得看什么身份了，有些人不用说，下面都眼巴巴地捧上去。要块帝王绿那不是轻而易举？”

秦柠站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临走前吩咐小高去给杜老板送份谢礼，这次多亏了杜老板的及时雨。

小高第二天一早就去送，杜老板的电话也接着打过来。

“秦总跟我客气了啊。”

秦柠客套着说些场面话。

杜老板：“秦总，老实说你这谢礼太贵重，我拿着多少有些不踏实。”

秦柠：“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应该的。”

杜老板叹气，暗示道：“秦总，这次给您的这货不算我的，我充其量就是给您搭桥凑买卖的。”

秦柠：“我明白，我这也是瞌睡人正巧遇着枕头了，您安心收着吧。”

杜老板夹在中间，又不能明着说是谁，什么样的谢礼也成了烫手山芋。

那位的情他可没这个胆子担着。

“秦总，您这礼我是真不敢收。”

秦柠笑道：“杜老板，您这么说怎么让我觉得你这货有问题啊？”

杜老板急了：“不不不……没有问题，哪有什么问题啊，我拿我的信誉担保，这货绝对没问题。”

秦柠：“那您不敢收是……？”

杜老板又重重叹了口气：“秦总，我实话说吧……”

秦柠越听神情越复杂，直到杜老板说完问她还有没有再听，她才回过神。

秦柠：“杜老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杜老板：“那这些东西我给您……”

秦柠：“您安心收着吧，算是买您这份坦诚了。”

-

黎氏集团前台。

“秦小姐抱歉，黎总有事提前离开了。”前台远远看见这位天仙，热茶热咖啡都备好了。

自从上次秦柠来集团没找到人之后，陆东特意给前台叮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