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谌现在也不是辽国的罪人了,现在是辽国的功臣了,那可是大大的功臣,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那可是座上宾呢。
赵谌现在也是实现了在辽朝人身自由了,他踱步来到皇宫中的时候,就听见一阵的吵嚷声,赵谌循声望去,看见几个人架着一个人,那人披头散发,待赵谌走近一看,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不是耶律德薪吗。就是那个劫持辽德宗的四儿子吗。
赵谌上前打听道“几位官爷,你们这是要把他压到哪里去?”
此时的耶律德薪,已经完全没有了那天晚上的嚣张和疯狂,整个人萎靡不振,眼神空洞,俨然就是行尸走肉一样。
那几个押解的人看到赵谌,也都恭敬的俯下身子行礼“启禀太子殿下,我们是奉皇帝的命令,把他拉到集市上游街示众的。”
听了这几个人的话,赵谌觉得好恐怖,这把一个人游街示众,这不是相当于把这个人杀了一样吗?
回完赵谌的话之后,那几个人就推搡着耶律德薪往市场上走去,赵谌没事做,也跟着去了,耶律德薪被放在一个笼子里,像是一个动物一样,身上挂着反贼,弑父的条幅,集市上的那些民众看到这样的条幅,任何一条都不是在他们的道德允许的范围内,于是这些人把他们的最大的恶意投向这个他们认为违反伦理的皇子身上。
什么恶毒的话,还有臭鸡蛋,烂菜叶,那都是往耶律德薪的身上招呼。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打死你这个畜生。”
耶律德薪开始还躲藏,用手来抵挡扔过来的烂菜叶什么的,但是后来,干脆就不躲了,因为他发现躲避也没有用,自己无处可躲,投递过来的,带着浓浓的恶意的垃圾越来越多。耶律德薪根本就无处可躲,他能做的,只有在那里坚强的受着。
看着耶律德薪的样子,赵谌觉得也是条汉子,根本什么话都不说,凌风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太子殿下,你说这耶律德薪好歹也是四皇子啊,现在竟然被这些市井之人侮辱,你说他受得了吗?”
赵谌“其实生在帝王家并不一定是好事,要是自己心态不好,很容易就做出极端的事情来,这普通人家做错了事情,那可是认个错就可以了,这要是在帝王家做错事情,那就不是低头认错这么简单了,很有可能一低头,自己的脑袋就没了,这个耶律德薪也是皇家的牺牲品,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现在又有了当皇帝的心思,于是做出来那样极端的事情,皇帝最怕的就是别人惦记自己的位置,谁都不行,自己儿子也不行。”
凌风听了赵谌的这一番言论之后,也是感慨万千啊,不过他倒是觉得自己的这个主子,越来越有见解了,不像是之前的时候了,对什么事情都不发表任何的看法,即使是发表了,这也没现在这么犀利。
凌风不自觉的说道“太子殿下,属下觉得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