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蘅微微一愣,嫦萦瞥了她一眼轻喝:“还愣着作甚,还不跟来服侍?”
“是。”云蘅连忙将靠在石桌一侧的剑拿起,这把宝剑外鞘极为华美,可拿在手里却不重。她心里有些奇怪:姬澈这厮什么时候开始佩剑了?从前与他朝夕相处时她还从未曾见他使过剑,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模样是她未曾见过的。
嫦萦扶着姬澈却是到了湖畔一间小楼,小楼里芳香馥郁极尽奢华,楼里的宫仆见到嫦萦归来不消吩咐便已经引着二人往浴房走去。
“孤,要和王后一同沐身”姬澈似说着醉话,他两颊有些发红,眼梢微阖似乎睁不开似的。
云蘅心中如被泼了冷水一般,这,这还是那个姬澈吗?他他即便是喝醉了,又怎么能如此放诞?
她心中气极,可又不知道在气什么,总之极不快活!
楼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冷冰冰地拦下她:“行了,交给我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云蘅无奈只好将怀中的剑交给她,转过身便朝外走。她走得极慢,心中却极为着急。
耽误这么久,钥匙却还是没有机会拿到!流肖哪里还不知道怎么样?
那头姬澈已经没有声音,云蘅忍不住回头看,姬澈高大的声音已经完全压在嫦萦的身上,连步子都虚软的很,她还从没有见过他如此醉态!
不对!这不对劲!
云蘅一震,那酒盅里难道下药了?
她猛地回头,姬澈和嫦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