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气愤的看向任如意:“你别这样造谣我的皇嫂,她一心对我好。”
“呵呵,她对你好,明知道你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公主。”
“却还要让你女扮男装出使安国。”
“你真当安国那些文武百官是瞎的吗?”
“看不出来你连喉结都没有。”
“只派了一个色厉内荏的长史,和一个飞扬跋扈的草包女官。”
任如意每说一句话,就向杨盈迈出一步,杨盈也被逼的退后一步。
“我,我是,我是事起仓促,临危受命啊。”
任如意后退一步,坐在一张板凳:
“呵呵,正好你见到阎王的时候,也可以这样告诉他。”
任如意双手抱胸,淡淡道:“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
“丹阳王根本就不想让你的皇兄安全归梧。”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看到你皇兄的尸首。”
“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兄终弟极。”
“皇后也没那么想救你皇兄,她只想再拖几个月,等孩子出生。”
“他就可以遥尊你皇兄为太皇,自己以太后名义临朝称制。”
“至于你和你皇兄两个人质,最好一直被关在安国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等过几年一病而死,这才叫皆大欢喜。”
任如意的话,显然超过她的认知,也将她的信念打破。
其实她也不想,这都是徐凤年交代的。
重病需要下重药,这道理她也懂,所以她将这层薄膜捅破了。
“不信啊,你可以问他啊!”任如意转过对着窗外努了努嘴。
杨盈快速抬头,看向窗外,只见那里早已站立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前来观望杨盈状况的宁远舟。
宁远舟脸没有表情,也没有回答杨盈的话,而是看向任如意:
“你不该告诉她这些的。”
而他的这句话,也间接证明了,任如意的话是对的。
这让杨盈怎么接受,怎么能接受得了?
对她照顾有加的皇嫂,一直打着关心自己名义的丹阳王兄居然都想杀她。
都想让她死。
任如意没有回答宁远舟,而是看向杨盈:“杨盈,听好了!”
“如果你不马改了你这娇弱忧愁的性子。”
“你真的会死!”
“用尽全力去吃,养壮身子,才是你唯一的活路。”
“这是你徐哥哥给你的功法,明天清晨我来监督你开始修行。”
任如意说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杨盈转过身,看着宁远舟:“远舟哥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宁远舟不忍的看向杨盈。
他真的想说这不是真的。
可他能吗?刚刚他一早就在窗外听着,可他却没有阻止任如意。
他知道,任如意虽然做法残,但一切都是为了杨盈好。
如果杨盈排斥学习,那就真的完了。
“哇。”杨盈一头扎进床榻之,哭了起来了。
宁远舟一直在窗外看着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也许,哭一场,会更好吧。
唉!
直到杨盈睡着,宁远舟才向他的房间走去。
徐凤年的房间里,他还在为澜雨扎着针,古针法频频用出。
两人也全身流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