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什么意思？好到让一向淡定的孙老激动地拍桌子？

“老头子我教了一辈子的书，却没见过这么会考试答卷的人，语文有才气的学生不少，但是这么灵活聪明的人却是十分少见，整张卷子，包括阅读理解和作文，我根本想不出任何一个扣分的点。”

这话要是从被人嘴里说出来，只怕要让别人笑掉大牙，但是是孙老说的，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在场的人眼下的心思都在孙老批的那张卷子上。

到底是谁的？

一高的？二高的？

陈卫国也在场，此时心里吊着，一高成绩领先，但是主要靠理科，语文还真不敢保证。

如果真是一高的，那是楚凉？林飞？董娴淑？

会是顾小白么？

……

孙老批完之后觉得累，就出去休息一会儿，走到陈卫国的身边，看了他一眼。

“好好培养这个孩子！”

陈卫国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等孙老出去之后，陈卫国和其他人根本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一窝蜂地跑过去。

“这卷子是一高的！”

“高一（1）班顾小白，老陈，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啊！”

“是啊，老陈，我从来没看过孙老这么夸过一个学生，不错啊！”

陈卫国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知道顾小白的语文成绩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高分，心里别提多乐呵了。

……

到了成绩出来的这一天，陈卫国提前做好成绩单，已经很多年没用红纸上面写着毛笔字的这种大榜了，陈卫国亲自把前五十名的大榜写了出来。

顾小白的名字高高在上，语文这次考了148分。孙老其实给的满分，但是陈卫国后来想了想，还是减去了两分。

数学考了满分150，物理化学都是满分100，英语满分150，顾小白考了148，和语文一样。

这个分数，在一高当之无愧是第一名，高出第二名的楚凉20多分。

陈卫国还在顾小白的名字后面标着，全市第一。

有学生在传，顾小白的分数比全市第一也高出了20多名，因为楚凉就是全市第二。

学生返校的时候，高振邦没露面，董娴淑露面了，这次她的分数考到了一高全校第五，这对于她从前全校五十左右的成绩，已经好了不少。

但是董娴淑始终哭丧着脸，因为只有她和高振邦知道，高振邦这次不能对顾小白的卷子做手脚，只能寄希望于董娴淑，他提前透漏了不少题给董娴淑，结果董娴淑虽然考了全校第五，但是和第一名的顾小白却还是天壤之别。

董娴淑看着自己的名次虽然高兴，可是一看到顾小白，就觉得很别扭。

“贤淑，恭喜你了！进步了这么多！”

有人看到董娴淑，就说了这么一句，董娴淑十分高兴，但是一转身看到顾小白也在一旁，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