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不怪她就好了。”金夫人见他这么说,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因为润之出走的事,连她都受到了不少的责难,说她不懂得管教子女,以致酿出现在的祸事。
如今见金铨不再追究,她终于算是透了一口气。
“父子哪有隔夜仇。”金铨摆摆手道,“只是她年纪还小,又涉世未深,对军國大事了解不多,我是担心她会被人骗。”
“是,老爷,我也正担心这个。”金夫人点头道。
“老爷,要不派人去找找?”二姨太提议道。
“不必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吧。”金铨摆摆手道。
润之既然已经出走,除非她自己寻求帮助,那就不应该再联系。这样对她好,对金家也好。
金润之走后不久,很快就临近春节。
尽管政局动荡,但老百姓还是要过年的,各商铺开始张灯结彩,气氛都变得欢快许多。
而临近春节,正当金燕西苦恼,该以什么理由,给冷家送批年货,而又不被冷清秋拒绝时,他反倒先收到了宋润卿送来的年货。
“燕西,这是我舅舅托我给你的。”冷清秋拎出两包礼物,就见是一包冰片,一包鹿茸。
“舅舅为什么这么客气呢。”金燕西见状笑道,“其实该我给他送礼才是。”
不同于金燕西苦追冷清秋,为此频繁跟金家人来往,甚至不惜搬到人家隔壁去住。
金燕西和金家人来往并不多,也就是开始的时候,为拉近关系请他们看过戏,还去他们家吃过一顿便饭。
一方面,人心都是贪的,得陇望蜀,来往太多,就容易滋生本不该有的念头。比如宋润卿,去外交机关工作还不够,居然还想托金燕西向金铨引荐;
一方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来往得太密切,难免被人看到。一旦传扬出去,势必引发争端。他先还不想惹白秀珠,所以这件事尽量保密。
“你还不清楚他的为人么,无非是想升官发财罢了。”冷清秋撇撇嘴道,对她这位舅舅也有颇多不满。
“想升官发财也不是坏事。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再清高也是要吃饭的嘛。”金燕西笑道,“舅舅也是因为日子清苦,才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若是像我投胎投得这般好,也就不至于这样了。”
冷清秋一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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