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这边敬完酒之后,终于是又一次来到了后院婚房,原本的大房间已装潢了许多大红色彩。
地板上铺着红毯,墙上挂着大红喜字,就连垂在地上的纱幔,也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六根粗若儿臂的龙凤蜡烛燃着烛光,紫铜色暖笼中,堆满了红炭,红通通的火光,与屋梁上吊下来的红灯笼上下辉映,把个洞房暖红成一片。
床头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身穿大红色喜服的新娘子若隐若现,更显诱人无比。
月上柳梢头,房里的丫鬟婆子们都散了,洞房里只有新郎与新娘两人。
“这可算是清净了。”
徐信长舒一口气,他也是成亲过几次的人了,但就算是当皇帝和驸马的时候,也没有经历过如此之多的……繁文缛节,偏偏这种形式,却又是必须的。
而且依照他这人……怕是后边的几场也不好过,纳妾虽然不如娶妻,但怜星这种身份,不给个盛大的婚礼说不过去。所以今晚要“睡服”自家的小媳妇,而对于这一点,徐信还是很有信心的。
虽然都不需要真的做些什么,但以他的手段,拿捏一个小雏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翠儿!”
徐信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正见小妻子诸翠的花容月貌,桃颊樱唇、鼻隆眉黛,额发鬓发精致,非常的美丽与喜庆。
“王郎!”
翠儿姑娘小声呼唤道,面对他的毛手毛脚,却还似乎有点抗拒,小声道:“还没喝合巹酒!”
翠儿姑娘的俊俏小脸红的滴血,徐信一招手,就拿起一个匏瓜葫芦。
“呀!王郎,这是?”
翠儿姑娘很是惊奇的看着徐信。
“娘子,想学吗,为夫今晚就先教你认穴道!”
徐信笑的很灿烂,他自然是要教翠儿姑娘练功的,毕竟是自己的正室,可以不学拳脚,但真气内功肯定要修行。
“嗯,都依王郎!”
翠儿姑娘红着脸应声,接过徐信手中的葫芦,轻轻一分,原来浑然一体的葫芦便分成了两个瓢,中间还有红丝线相连。
女儿红斟满两个瓢,翠儿姑娘轻轻偎在徐老师的怀中,今曰的拥抱特别踏实,也格外的投入,因为他们是夫妻了,彼此的契合,就像那两个卺瓢一样,严丝合缝。
女儿红被一饮而尽,两个卺瓢掷于床下,翠儿姑娘轻呼一声,捂着脸钻到被子里去,连脑袋都不露。
徐信原以为翠儿姑娘这是要放弃抵抗,谁知小新娘竟然紧紧揪住被角,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
不过这难不倒善解人衣的徐老师,看着锦被下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他啊呜一声就扑了上去。
红烛高照,看的清楚,徐某人不急不慢的一点点抽丝剥茧,终于除去了小新娘的所有防御,什么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都是眼晕。
这一夜,自然是被翻红浪……不过徐某人承认,他只教了小妻子翠儿姑娘认准穴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