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狱中除了酷刑,剩下的只有孤独,无穷无尽的孤独。与世隔绝,没有亲人朋友,没有人和你说话,甚至没有蓝天。
孤独才是人类最怕的东西。陈冰绝每次来到这里,都会有这样的感悟。
众人默默无言。他们跟着带路的小眼男人,穿过长长地楼梯。圆柱形的深坑之下,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走了很久,他才在一扇门前停下,回头看着陈冰绝。
“打开吧。”陈冰绝示意他,然后对其他人说,“我一个人进去,你们等在外面。”
众人点头。
在永生狱之中,没人能伤的了陈冰绝,他的安危自然轮不着他们操心。
“陈冰绝,你来了?”
陈冰绝走进狭小的屋子,单调的小屋子中除了一床和满眼的银色便没有其他的东西。床上,一位长发遮脸的男人端坐着,隔着长发露出的灼热视线死死的盯着走进来的陈冰绝。
“好久不见,闫会长。”陈冰绝恭敬地屈身行礼。
“确实好久不见了。两年前你背叛我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了。”被陈冰绝成为闫会长的男人声音沙哑,语调中似乎隐藏着许多别样的色彩。
“我们经常见面的,只不过隔着这道门罢了。”陈冰绝的声音平稳,就像是和自己的长辈说话一样谦卑。
“呵呵。”闫会长戏虐地笑着,“你还是向当初一样的文质彬彬,不过现在的我看来却十分的恶心。”
“应该的。我愧对会长。”陈冰绝说。
“收起你的嘴脸吧陈冰绝,你关了我两年,还好意思这么和我说话吗?”闫会长面带愠色,声音微微提高,但依旧端坐着床上,“当初我真是错信了你,居然还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居然还想着把女儿许配给你。”
“当初会长对我很好,冰绝谨记在心。”陈冰绝站在原地,回答闫会长。
“算了吧,你我之间已经没那么多客气话可说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闫会长摆手中断了陈冰绝的话,“两年了,为什么今天突然不当缩头乌龟了,来亲自见我?”
“我今天是来求会长,能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什么吗。”陈冰绝真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问题我听了两年了,你和那些牢头有什么区别吗?一群鸡鸣狗盗之徒。”闫会长的瞥了陈冰绝一眼,眼中满是戏虐。
“明白了。”陈冰绝颔首,“会长有自己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