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章 又出来一个鵟阙爝(2 / 2)一界一生之嫫铩首页

“我还知道你来这里是来救暮的,其实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他来回踱了几步,继续说道:

“你们太紧张了些,我们来这里并不会害谁,只是需要这里的一些东西来来治我的伤。”

听这话我倒一下明白了,他果然和那个人是一起的。

“你有什么伤啊?要这里的什么?为什么不好好说,还伤了我的温拿?”

“温拿是谁?”

“就是暮!”知道了他是那边的,我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兄长出手是重了,他就是着急怕出意外耽搁了我的伤。”

“原来他是你哥啊!你们这些自私的家伙!就为了自己而不惜伤害别人?还说什么是人家的尊长!狗屁!”

我这一嚷嚷,竟弄得他红了脸,

“我是兄弟中最小的,家人对我都极其珍爱,这次这样确实不妥,但也是无奈!因为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这话倒说的我心酸酸的,

“你什么伤呀?这里的什么可以帮你,你还没说呢?”

他低头看着周围的元神精元。

“就是这些精元啊,它们可以治好我的伤,我在百年前被赤爣熔洞的极赤火灼了元神,需得拿精元续命,只是用量非常大!”

懂了,原来他们需要很多很多恐怕他所说的非常大量,应该是圣古人接受不了的,所以他们仗着功高强行来霸占这里的精元。

“小朋友,你们这是掠夺呀!!很无耻哒!”我真不忍心看到他因为他哥的原因被世人唾骂

“我原也是不同意的,但王兄说把伤治得差不多了就会离开!说会补偿的。”

“拉倒吧,他来的时候直接要暮走,分明是要夺人家的王位。”

“我王兄不会的,若不是这里的精元最适合为我续命,以我王兄的修行,断不会来这里的,这里被我们那里称作百兽园,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域而已。”他急急的说着,并不时的轻咳起来,看样子是真的有些弱不禁风。

“好了,这事看来也不是你说得算的,我问你,你们那里究竟是哪里?”这是关乎温拿的身世,我必需得弄清楚。

“我们那里?我们那里是炽渊大陆啊!”他好认真的盯着我,那语气整得我好像必需知道一样,然而,事实上我听都没听过,我翻了一计白眼:

“是不是我必需得知道你们那个地方呢?”

“额只是,我以为”

“你不感觉我们说了好多费话吗?这样下去读者会不给钱的!不如我们说点有用的好不?”我抱着肩膀对于他的呆萌无奈至极,

“我们那里在三界之外”他似大梦初醒般,缓缓有些说着:

“炽渊大陆由鵟族统领,当今的王叫鵟晸,是我的父亲,也是暮的爷爷。”

我心里不由得一酸,温拿竟是王族后裔,怎得落得如此:

“暮,为何被放逐?”

“是因为暮的父亲!暮的父亲叫鵟篪爝,是我的长兄,原本是王嗣,因触犯戒条而被封监在赤爣熔洞中,我的王嫂为了保住暮而殉祭赤爣炎神。父亲不忍暮年幼就受赤爣烈焰之苦,因而只是将他逐出炽渊!”

“犯了什么戒条?要受这么重的罪?还要了温拿母亲的性命?!”

“那年暮修炼禁术入魔,王长兄为了救子竟猎杀了炽龙潭神潭的圣兽炽焰龙,用炽焰龙的龙筋龙胆续了暮的元神,那圣兽是元祖的爱宠,如此欺祖重罪怎能轻饶!”

事情是那么个事情,论原则堂堂王族没点规矩倒是不成,可是论起我和温拿的感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么说,温拿的父亲尚在,母亲已经亡故,看来我还得想办法把他父亲救出来才是!”

“什么?你要救我王长兄?”

“温拿是我当年捡来当虎儿子哒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有多难,我都要去做!”有时候我都佩服我这侠肝义胆,就是多少有点力不从心,然而,我确实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至于后果咳,那就是后话了。

“虎儿子?我们并不是真的虎,只是虎是我们元祖的救命恩人,我们便自古崇敬,也奉仰虎图腾,出入三界便多是幻化虎的身形!”

我不由也笑起来:

“今儿我还真没白遇见你,倒是知道了好多我一直疑惑的事。凭直觉,你这个人倒是不坏的,只是终究这事因你而起,你也脱不了干系。”我踱了几步又回转到他面前,他比我高出一头,我就仰着头对他说:

“你带我去见你哥吧!我和他把这件事解决了,然后再去救温拿的老爸!”

“你去不得!你救不了他!”他垂下头,语气里带着悲伤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他这前说他就是在那个洞受的伤,那么

“你去过?没救成,然后受的伤?”

他的脸上呈现一种恐慌,

“没人能把他带出来!没人!”他突然转过身肩膀抵在身旁的一棵大树上,后背剧烈的起伏着。

看样子,这一位还算是个心地善良的,其码没有对自己的亲哥哥见死不救,

“好啦,能不能救那是我的事,你能去救你的长兄说明你人还不错,可是你那位哥哥,可就是大恶人一个,他居然还说暮的父亲不中用,那样子他倒十分赞成你们的父亲对自己的儿子做如此狠毒辣的事!”

“我二王兄也是恨他因小失大,竟不惜放弃王位来救逆子。”他转过身,看着我,眉头皱得好象我欺负他了似的。

“你们家族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的温拿!好吧,看来只有见你那位二哥才行了!”

“我二王兄”

“他杀不了我的!走吧!兴许我能解决你们的麻烦呢?!”我冲他挤了挤眼,他轻叹了口气,便前面为我带路了。

“对了,你叫什么呀?”他停下来转身,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叫鵟阙爝,素日里家人都叫我容訫,因为诞生日母亲梦到我是名女孩儿,梦里就叫着这个名字,结果生来是男孩儿便只得随族谱了。但母亲喜欢女孩儿就私下里这样叫我了。”

“呵,怪不得你这样清秀的样子,原来家里都拿你当女儿养了!”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回转身形继续走去

我虽嘴上总是说着张狂的话,但心里也是打怵的,只不过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做了再说,我这条命都是捡了又捡

来的,已经够本了,论脑子我也是不够用的,所幸也懒得多想了,见了面再说!

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