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姜晚回头,“左夫人——”
左学友还想争执,对上姜晚警告的眼神,不由得闭上了嘴。
左学友大惊失色,怪不得不论他找了多少个女人,怎么努力都怀不上!
“我这不是还没成嘛……”左学友心虚地不敢看她。
他片刻间就想到了数种摆脱左学友的方法,但他优先询问姜晚的想法。
“增强精力和活力……?”蒋桀还是有些迷糊,“喝功能性饮料不就好了?”
左学友硬生生憋住了。
还是蒋方良最先反应了过来,增强精力,是指那方面吧?
姜晚:“你会中蛊是你自作自受,我刚刚会出手帮忙扼制,只是为了不牵连无辜的人。谁为你种的蛊,你找谁解。”
姜晚一瞬间想回到邙谷的十万大山,把她囤在山寨里的所有宝贝都拿出来送给蒋家人,感谢他们的爱护和信任。
左学友脑门都涨红了,姜晚狡黠一笑,提醒他:“千万、千万不能动怒,一定要心平气和。”
左妈妈:“……无所谓。”
李茹轻轻推了一下两个孩子的后背。
想到早就卷了钱远走高飞的“某大师”,左学友又有生气的架势。
左明和左俊朝姜晚深深鞠躬,“对不起,我们不该欺负你。”
仅仅过去了三天,他又憔悴了一圈,身上也长出了不少长而浓密的棕褐色毛发,整个人看上去又老又丑,越发像一头野猿。
“我姓李,我叫李茹。”
左学友不明所以,但不妨碍他觉得高兴:“这是答应了?!姜小姐,五小姐,大师!什么时候帮我拔蛊?”
“李阿姨,离完婚就来找我吧。”姜晚说完又对目瞪口呆的左学友说:“左叔叔,只有不到一个月,抓紧哦~”
姜晚有些迷惑,这么快?四哥不是说离婚有个特别长的冷静期吗?
左妈妈感受着她柔软又温暖的小手,枯涸的内心深处开出了一朵花。
姜晚没有理他,反倒是左妈妈站起来,直视他,目光坚定:“你别搞错了,姜晚没有答应你,而是答应了我——左学友,你先跟我离婚,我再替你跟姜晚求情。”
“我当然愿意。”左妈妈不假思索地答应,反正父母双亡的她无家可归,等向法院起诉离婚后她也无处可去,不如在凉秋坡教书育人。
“救或者不救,晚晚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
“这是我和李茹的离婚协议,已经公证了。”左学友拿出一份文件。
蒋方良使了个眼神,留在屋里的保镖立刻上前拦住左学友。
“那是因为野猿蛊只能增强精力,并不能利于生育,相反的,对生育能力还有一定的副作用。”姜晚云淡风轻地在左学友心上狠狠补了一刀。
姜晚留给他一个爱搭不理的背影,她回到蒋方良和蒋桀身边:“爸爸,四哥,我们回家吧。”
蒋桀:“在院子里我妹妹已经救了你一次了!你没真把人砍死去蹲监狱已经是万幸,居然还想道德绑架?!”
姜晚不答,反问道:“听说你大学是师范专业,你愿意留在凉秋坡执教三年吗?”
左学友:“你怎么能无所谓!我是你丈夫!”
“勉强原谅你们。”姜晚不在意地摆摆手,捧着文件问蒋方良:“爸爸,这个有用吗?是真的吗?”
蒋方良让蒋家的律师帮忙看了看,“嗯,是真的。”
左学良迫不及待地问:“姜大师什么时候帮我拔蛊?”
“事不宜迟,就现在吧。”姜晚撸起袖子。
厨房不断飘来香甜的气味,姜晚决定速战速决,廖姨做的无比美味的烤饼干在朝她招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