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是傻了的，她看到何雨柱打贾张氏，想起是不是也这么打何雨水，她也知道事情经过，看着趴在贾张氏身哭的棒梗，失魂落魄的回家了，回家直接炕，一时间想了很多。

晚下班回家的工人都知道何雨柱，贾家被砸了，这可是大事件，赶紧问怎么了，易中海也听到了风言风语，好奇这是怎么了，谁敢来四合院撒野，赶紧走两步，回了四合院，闫埠贵也在中院帮着收拾，谁让他是三大爷呢？

易中海在水池边看着中院，看着正房门口放着的碎木头，看着贾家的桌子还有几个板凳在门口，知道这是真的被砸了，但都不严重，要不就敲玻璃了，一大妈赶紧过来脸色很不好说：“老太太犯病了。”

易中海一惊，赶紧往后院走，下午谁都没进去聋老太太的房子，但易中海进去了，屋里气氛很不好，聋老太太躺在炕，脸色很不好，什么年月，居然无视她，还说她对不起自己儿女，这是在打她的脸啊！让她以后怎么活着。

易中海跟何雨柱使了使眼色，何雨柱心情也不好，被人打了一枪，心情好就怪了，也说了事情的经过，贾家祖孙去偷狗，别说偷回来养的废话，人都养不活，没偷成功就往他的方向跑，让他做主，谁知道那条狗是军犬，还有粮油关系，人家要出气，就把两家给砸了。

易中海点头出去了，说一会儿让一大妈过来送饭，何雨柱也不想出去，他怕自己打死贾张氏，就倚在墙，脑袋一片空白，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易中海刚到中院就看到街道办的张办事员来了，他赶紧问怎么了，张办事员也直接说：“易师傅，有居民举报贾家贾张氏躲避劳作，抵触种地，明天午八点我过来，领着她下乡。”说完就走了。

所有人都愣了，这是何雨水说的话吧，这八个字真的能左右贾张氏的生活，大家都看向贾家，他们都忘了贾张氏是农村户口的事，易中海直接回家了，早来啊！早来他们几家的粮食就够吃了。

贾张氏不干啊！赶紧过来求秦淮茹，赶紧道歉，顺便说这些都是棒梗的主意，跟他没有关系，是棒梗说那家有大狼狗的，他就想起贾三的以前套狗的工具了，在不怎么不早用。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婆婆，直接下地，棒梗已经吓傻了，刚要跑，被秦淮茹拉住后脖领子，拿着扫把就打，棒梗哭的撕心裂肺，苦苦哀求，但秦淮茹就是不听，供你吃，供你喝，就不能让她省点心吗？一声声的哀嚎响彻四合院空，这是秦淮茹第一次真打棒梗。

许大茂哈哈的笑，娄晓娥不懂，为什么砸人家没事呢？许大茂心情好，跟娄晓娥说那狗不凡，是有粮油关系的，人家是吃军粮的，要是那条狗死了，估计贾张氏都得劳改，棒梗入少管所，娄晓娥这才明白为什么人家这么嚣张，感觉那条狗也挺幸福的，主人能为了他把别人家砸了。

许大茂也知道了为什么看不到何雨柱了，被人打了一枪，这回成傻子了吧，心情好就跟娄晓娥说点有意思的事，娄晓娥心情也好，脸色一板，拉着许大茂说了何雨柱怎么打贾张氏，她有点害怕，何雨柱是不是也这么打何雨水，那何雨水还有命吗？

许大茂看到自己老婆见到那些人的本来面目，本想说要是真那么打何雨水，学校不会放过何雨柱，但一想让她知道那些人的阴险嘴脸也好说：“不知道啊！雨水这个星期都没回来，我也有点担心，傻柱啥样你也看到了，以前打仗就这么下死手，别人家来要说法，就由聋老太太出面，装聋作哑，易中海再过来赔礼道歉，这事就过了。”

娄晓娥脸色更加的不好，想着贾张氏都挨不住两击，何雨水得伤的多重，也不吃饭了，直接炕躺着了，许大茂心里高兴，这家被砸了，如同挂鞋游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赶紧给自己到一杯酒，高兴。

第二天早，贾家有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贾张氏以为出卖了自己的孙子，自己就不用下乡了，昨天没有吃饭就是对她的惩罚，但秦淮茹说了，她没办法，也没有能力阻止贾张氏下乡，贾张氏不干，就在屋里闹起来了。

许大茂买完早餐回来才知道这事，也知道因为何雨水的两句话，贾张氏才被送下乡的，高材生就是高材生，赶紧回家跟娄晓娥说这事，娄晓娥还在恍惚中，满脑子都是何雨水被打的惨状，许大茂赶紧把她拉起来，就脸娄晓娥胸襟裸露一大片也不在意，赶紧说自己看到的事。

娄晓娥眨了眨眼睛说：“那贾大妈是不是这辈子回不来了。”

“不是，看看大队对她什么样了，表现好回来就快，来吃饭，你要是担心雨水，就去一中去看看，坐公交快。”

何雨柱出门，看了看自家的柜子碎了，也看到家里的惨状，秦淮茹抿着嘴过来，神情憔悴说对不起，说完就要回家，但被何雨柱拉住了，也知道她的不易，秦淮茹抖了抖身子，没有甩开何雨柱的手，就在哪里委屈的流泪，何雨柱让她坐下，他去抽屉拿出100元钱，说给几家打几件家具吧，也说了给易中海家换两个凳子，有两个都要碎了。

两家人都去易家吃饭了，因为贾张氏今天下乡劳作，一大妈特意多给她一个窝窝头，但贾张氏不吃，说一个就够了，桌的人都笑了，真的笑了，贾张氏委屈赶紧叫：“一大爷，我心口疼。”易中海也说：“谁都阻止不了你下乡，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

午八点，张办事员骑着自行车准时到来，贾张氏已经收拾好小包裹，依依不舍的看着四合院，张办事员看着贾张氏的体格，都怕自己骑不到那里，咬着牙路了。

午十点多，向阳公社，村支书热情的招待了张办事员，也知道他来干什么，看着来着贾张氏没有摆清自己的身份，又惹事了，找人来直接分派工作，现在要增加地力，让贾张氏去挑大粪，三百筐，什么时候完事，什么时候给她开介绍信回城，在不就饿着，村里不养闲人。

张办事员在公社喝了两杠子水，又拿出二十多本《红旗》杂志，村支书哈哈的笑，两人吃了顿地瓜，也问了问这个贾张氏干了什么，听说要去吃军犬，村支书都愣了，张办事员留下半斤粮票就走了，村支书热情的送到门口，看着张办事员走远，回去去翻杂志了，看看那页有领袖画像。

贾张氏听到自己要挑大粪，顿时不干了，人家也不惯着你，不干就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没有食物吃，贾张氏看着臭气熏天的大粪直接干呕了，让她挑大粪那是做梦。

贾张氏饿了一天，借了工分，就去挑大粪了，因为村支书跟她说挑够了三百筐大粪，就给她开证明，可以回城里的证明，不想大孙子了，贾张氏这才有了动力，两个筐，一个扁担，贾张氏开始了工作生涯，但她人懒，身子臃肿更是掌握不好力度，也没人来说她，不想不回城了，离饭点不远了。

贾张氏开始了奋斗的人生，她发现一骂人就有动力，开始骂四合院所有人，包括易中海，最多的居然是秦淮茹，骂她是破鞋，丝毫没去想，要没有秦淮茹，他们早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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