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这么不长眼,看不见有人过来吗!”
摔倒在地的刘岚捂着磕青的脑袋当即叫骂起来。
“好狗还不挡道呢,看不见人家端这么大一盆子菜吗?就不能让一下......”
“什么人呀,真当自己是在你家炕头呢,怨不得别人叫你那种名字。”
“这有叫错的名字,就没有叫错的外号,”
....
刘岚仍旧不住嘴的骂骂咧咧。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哈,明明是你不看路往人家身撞,怎么反过来还倒打一耙。”
“你把我的茶水都洒了一身,我还没说什么,你叫唤个啥?”
傻柱再也听不下去了,猛的站起身,指着摔倒在地的刘岚的鼻子骂的更换。
“还有啊,赶紧起来,把这些菜给我收拾好清洗干净,别耽误我炒菜!”
刘岚欲哭无泪,只能自认倒霉。
谁让人家是班长又是大师傅呢,平时俩人就不对付,现在只能忍了。
好在有旁边的工友把自己扶起来,帮助一起收拾。
刘岚一边收拾,眼泪一边在眼睛里打转转。
哼!傻柱,你也别得意太早,老娘也有翻身的那一天。
刘岚是轧钢厂的临时工,长的稍微有点姿色,
平时切菜洗菜打杂的活计都是她干。
每月工资就二十一块五毛钱。
最近说来也奇怪,李怀德李主任有事没事总爱往后厨跑。
说是视察监督工作,
可刘岚明白,他是别有用心。
每次来了以后都故意找刘岚聊天,而且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还有的时候貌似不着痕迹的碰触一下。
就在早,李怀德离开的时候还悄悄的在刘岚手抓了一把。
本来刘岚还打算矜持一下,没想到千算万算,今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对于傻柱这个要智商有痔疮,有谈吐会吐痰,要长相有洋相,三观不正五官正的人来说,
指望他嘴里吐出什么好话,那真是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哩。
刘岚在气头,也顾不得擦洗伤口,
气鼓鼓的收拾着那盆菜。
直到全部妥当后才在工友的提议下来到医务室打算包扎伤口。
张宇像往常一样,熟练的擦洗,消毒,包扎。
期间也不断的拉着家常。
“你这是怎么弄的?”
“咳,可别提了,都怪傻柱那个缺心眼儿的,老话说的好,有叫错的名字就没有叫错的外号。”
“他在我们厨房仗着自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整天吆五喝六的。嫌我们这干的不好,那也干的不好,他老先生来了以后跟那椅子一躺,喝着茶水挑着刺,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今端了一大盆菜,好家伙,比我都沉,他可倒好,不说帮一把吧,还跟那伸那么老长个腿,就这么一拌,这不,连人带盆都摔了,我就成这样了。”
刘岚的话越说越快,叽叽呱呱,一串一串的,像一只巧嘴的八哥。
可见把所有的不悦都一股脑倒给了张大夫。
“是吗,看着傻柱平时人五人六的很正派,没想到是这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张宇低着头,说了一句,继续埋头包扎伤口。
“可不,你不知道的多了,他这个人我跟你说,好吃,好喝,好抽,还好讲究别人,一天天神叨叨的品头论足,说人这个不好那个不对的。”
“就他,哼,早晚有一天那张破嘴给他捅下大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