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担忧问道:“我母亲情况如何?”
张神医宽慰的拍拍他的手臂:“孙大人放心,老夫人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了,相信很快就会醒来了。”
孙知府颤抖着松口气,泪眼婆娑的一直说着感谢感谢。
“孙大人要感谢就感谢楚公子吧,今天真是多亏了他,他给的药方和针灸方法救了老夫人,只要老夫人按照他的药方和针灸方法治疗,相信不久后,就能痊愈了。”
“谢谢,谢谢你楚公子,本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请受我一拜。”
孙知府抹把眼泪,对着楚枫深深的鞠了一躬,楚枫哪怕再败家子,也当不起知府这么大礼啊。
赶忙扶起他:“知府大人不必客气,本公子顺手罢了。”
“今日是家母七十大寿,还请楚公子不要嫌弃,赏脸留下来一起用席。”
盛情难却,楚枫也就没回绝,点头答应了。
外院,一群宾客还在焦急的等待着内院的消息。
“唉,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老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吧,有张神医在,肯定没事的。”
“我怎么不知道楚枫那个败家子竟然还会医术,连张神医都对他那么敬重!”
“谁知道了,以后注意点吧,别得罪他。”
大家正讨论着,就见内院中一个小厮走了出来。
大家纷纷出声询问老夫人的情况,在得知老夫人已经无大碍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大家讨论的对象也渐渐转移到了作诗上。
今天的大寿宴席,分为两拨。
一拨是孙知府宴请的亲朋好友,另一拨是孙知府小儿子宴请的定州府所有文人墨客。
但凡是能叫得上名儿来的人,他都邀请了,这也是为什么周一诺会在这里的原因。
基本就是以祝寿为噱头的诗词比赛。
给孙家老夫人作完寿诗后,大家便会聚在一起进行诗词切磋。
“欸,你刚才作的诗真的挺不错的,打磨了多久?”
“范兄,我总觉得我的这句诗差点意思,还请你帮我润笔一下。”
“范兄,也请帮我润色。”
“要说刚才作的那些祝寿诗啊,当属范兄的优秀,吾等自愧不如啊。”
几人围在一起,对着其中一位男子大肆夸奖。
这男子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言论,高高的昂着头,笑着听他们的赞许。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对着他们的方向啐了一口:“呸,那种货色的诗作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哎,刘兄注意点场合,别失了咱们读书人的气度。”
“刘兄,你的诗作呢,怎么迟迟不拿出来?”
刘元驹摆摆手,随意道:“我没想出来。”
几人一阵无语,看他刚才不屑的样子,还以为他作了首什么旷世之作。
这时,范炜几人走了走了过来,神情得意。
“刘兄,我们正在讨教诗作,也不知你作了什么好诗呢?”
刘元驹冷冷道:“诗作是拿来欣赏的,不是用来比较的。”
范炜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怕不是作了首狗屎,不好意思拿出来吧。”
刘元驹还想跟他们理论,却被同行的人拉走了,现在冯一白不在,没有好的诗词撑腰,再说下去,怕是要吃亏。
这让范炜几人更加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