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看过来的时候,许倾城摇头:“我没别的意思,我就单纯的好奇。”
薄止褣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许倾城见薄止褣好像并没动怒。她试探的步伐又跟着向前了一点。
“按照薄家财力,只要不是无可挽回的地步,我觉得他们都会拼尽全力。”许倾城有些费解。
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是她脑子里有根线却始终窜连不起来。而当年薄止褣的父母出事,薄止褣才十几岁。
“你很在意我残疾?”薄止褣忽然打断了许倾城的话。
许倾城被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摇头。
“你想我站起来吗?”这人又问着。
许倾城一愣。她想吗?忽然之间,许倾城回答不上来。但薄止褣的手就这么探了过来。捏住了许倾城的下巴。许倾城被动的看着薄止褣。
“在意吗?”他又问,眸光更沉了几分。
许倾城被捏着,有些疼。但她还是咬字清晰的开口:“你是我丈夫,我自然是希望你好好的。”
这话,不知道薄止褣是信了还是没信。这人很轻的笑了笑,捏着许倾城的手就跟着放开了。而后,他的口气又变得冷漠:“吃饭。”
许倾城不吭声了,低头认真吃饭。薄家吃饭的规矩,落地无声。
…
入夜的时候。
许倾城从淋浴房出来,已经看见薄止褣在床上靠着。这人从隔壁客房已经冲洗后过来,主卧室的是留给了自己。
许倾城觉得,在某种意义上。薄止褣其实称的上一个绅士。但凡是许倾城些许的不愿意,薄止褣就不会勉强。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相安无事。
和薄止褣结婚后。许倾城才知道薄止褣有多忙。加上这人先天残疾,夫妻之间的事,其实是少之又少。但为数不多的次数里,许倾城觉得自己的感觉还是很不错。
许倾城没吭声,她闭着眼。薄止褣淡淡看了一眼,倒是顺手关了灯。而后,薄止褣转身,就很自然的把许倾城拥入怀中。
许倾城没反抗,安静的贴着这人的胸口。一直到许倾城听见这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没睡着。甚至她的心跳很快。那是一种想验证的冲动。许倾城的手就这么贴在了薄止褣大腿上。轻轻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