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刘慎就开始玩弄年轻女子和年轻男子了?”夏梓曦惊讶道。
“是的,就是这样的。”
“可是,舅舅,你当时也不知道么?据我了解,那个时候,舅舅您应该在军营中有些自己的部下,有一定的影响力了。所以这件事,您应该不可能不知道,怎么看你的反应?”夏梓曦很奇怪聂寒江的反应。
“唉不是我不知,而是当时我虽是已经在军中有了一些地位和部下,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对于当时就是官家身边的红人,当时炙手可热的人物而言,我那点的地位,人脉和功绩根本不值一看。”聂寒江摆摆手,摇摇头。
“那落尘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夏梓曦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落尘啊真可谓是‘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落尘为妹妹报仇,却被刘慎制住;看中了落尘跟妹妹落樱一样出众的容貌,还说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本官玩弄过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却还没尝过这年轻男子是什么滋味的。’当时的落尘听到刘慎这句话后,吓得顿时脸上毫无血色,全身不住地抖了起来。”
“恶心”
“变态”
“恐怕仅仅这两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刘慎吧!”
“落尘最后怎么样了?也是死了么?”
“如果真的死了,那算是一种解脱,也能如他所愿了。可是事事不是如他所愿的,只是可怜的落尘啊······”
“没死?那难道是疯了?”
“不但是疯了,而且还十分的惨。自那天落尘闯入刘慎府后,便再也没有从府内出来过,倒是每每都能听到有凄惨的哭声从府内传出。仔细一听会听出这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我也听闻刘慎喜欢用强迫的,但是他这个人有个怪癖,一个习惯不会用太多次,而且那也是他刚开始接触男子,还是像落尘这样清秀儒雅的君子;他希望落尘能主动臣服于自己身下。所以每晚都在落尘的茶水,饭菜和沐浴的水里都下了合欢散,甚至包括屋子里点的香,都混和着合欢散。这样他以为万无一失,落尘就可中招后,完全臣服于他,可谁也没想到,落尘虽看着是个文文弱弱,斯文俊秀的文弱书生,可性子却十分刚烈;发现自己被下药中招后,打碎一个瓷质花瓶,跌跌撞撞地双手拿起两片尖锐的瓷器碎片,一手将瓷器碎片抵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对准自己的正前方,正走向自己的那人。”
“看不出来,这位落尘公子倒真的是性情刚烈,有自己的底线原则。”
“舅舅,如果一个正常人连最基本的底线和原则都没有的话,那还算是人吗?”夏梓曦无奈的看着自家舅舅。
“那不是就有一个嘛!”聂寒江用眼神示意对面的刘慎。
“那个?您说那个?!”夏梓曦毫不避讳地用手指着对面谈笑风生的刘慎。“那个,他算人么?哦,不,应该说他是人么?不过落尘也不可能一直对着,刘慎也不可能容忍落尘一直这样下去。”
“为什么你总是能猜的这么准?”
“这个,很难猜么?并不难猜吧!是吧,舅舅?”
“······”聂寒江只是笑笑,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他早就看出了叶凌轩对自己这个漂亮的外甥女估计早就情根深种,也看出叶凌轩为人正派,性格脾气都很好,事事还很让着夏梓曦,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奈何自己这个外甥女没有任何察觉,也不知道到底是察觉到了故意装傻还是真的没察觉到呢!他虽然很想帮助眼前这个比较看好的年轻人,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女的脾气是有多倔,有时候认准的事,谁也劝不动,他看了看自己跟前这个有着跟自己嫡亲妹妹一样容貌的小姑娘,又侧头看了看另一边的叶凌轩,叹息了一下,拍了拍叶凌轩的肩膀。
“舅舅,你这是····”夏梓曦很奇怪自家舅舅的举动。
“你还小,不懂很正常。但是如果他不懂,那我真的看错人了,那我得要从新审视自己看人的眼光了。”聂寒江指了指身边的叶凌轩,叶凌轩经他这么一说,瞬间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自己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用意,自己会努力的。
“舅舅,叶公子,我们不是在说刘慎么?你们打什么哑谜呢?我不能知道么?”
“秘密,以后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