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只跟她说了刘慎好男风?”聂寒江转头看向叶凌轩。
“说了,可能好男风的这个比较震撼吧!”叶凌轩无奈叹息了一下。
“哦曦儿,你只记得凌轩说过刘慎好男风,他也提过刘慎也喜欢玩弄年轻女子啊!”聂寒江提醒道。
“玩弄?!为何说是玩弄?”
“那是因为下至八岁上至三十岁的女子,无论有没有夫家,有没有子女,只要他看上了,一律都抢回家;玩弄、侮辱、各种手段,残忍至极。”聂寒江想想都都忍不住咬紧后槽牙。“一月,哦,不,一天之内,被他玩弄致残,致死的少男,少女;十个里面也有六七个,剩下的疯的疯,傻的傻。”
“而且他的眼光还挺高,一般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聂寒江冷冷地看了一眼对面与夏世博相谈甚欢的刘慎。“这个刘慎要找就找最漂亮的,哪怕是成婚了的或是青楼楚馆里的,只要是最漂亮的。”
“男子也是挑最漂亮的吗?男子好像不能用漂亮吧?”
“男子他找的是那种斯文俊秀的,一身书生儒雅气息的。”
“看不出来,他还挺会挑,比官家都会挑。这事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怎么没有人告官呢?”夏梓曦奇怪道。
“告官?谁敢?被他玩弄的那些男男女女,要么是出生寒门,要么是青楼楚馆里的花魁或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出了事,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就没有人告过官?”
“据我所知,曾经是有一男子告过官的。”叶凌轩给他们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水和酒水回忆道。
“那结果呢········”
“结果还用想么?如果是个好结果,那个刘慎还会坐在这儿笑得如此嚣张么?”聂寒江不用听也知道结果是多让人寒心。
“是啊我记得男子是为他妹妹伸冤的,他是个寒门子弟,平日里靠卖菜来赚取买书的钱,而他妹妹因为一手漂亮的针线活,平日里帮一些人家做一些刺绣什么的,赚些钱,贴补家用。”
“哦你说的是这对兄妹俩啊”经叶凌轩的描述,聂寒江似乎也回忆起一些。“他们也是苦命人啊!”
“是啊因为针线活好,绣的东西也十分漂亮。因而不少人专门找到他妹妹,给她介绍活儿,同时人长得也水灵,漂亮,大家都叫她‘刺绣西施’。”兴许是说的有些时间长了,叶凌轩顿了顿,喝了口茶。“刘慎也从听闻有个‘刺绣西施’,不但针线了得,人长得关键还漂亮,不由得动了歪心思。”
“他做了什么?直接把人掳去?”
“他可没那么愚蠢!他先派人去跟踪那女孩子,看她每日走的路线,探查她家有几口人。”
“我们都以为他会找一个时间,把人掳去。谁知道,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他让人找到那女孩儿,让她三天之内绣出二十个鸳鸯戏水的肚兜;若是完不成,他就······”
“她完成了,对么?”
“是的,她完成了,而且完成的非常漂亮。当时刘慎看着送来的二十个红肚兜,脸上露出怪异的笑。”
“看刘慎这人应该也不是一个容易善罢甘休之人吧!”
“说的没错他派人给女孩子的兄长设套,欠下几万两银子。”
“几万两!!!这对于他们兄妹俩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谁说不是呢!当然,刘慎很聪明,自己设的局,再自己当大善人救他们与危难;替他们付了欠款。”叶凌轩看夏梓曦小碟里的松子已经没剩几粒了,立马将自己刚剥好的一满碟递了过去,将空碟接了过来。“自己设局,自己救助,一切都是为了后面做铺设罢了。”
“自己设局?自己救助?”聂寒江显然没有听的那么详细。
“刘慎替他们还了钱,兄妹俩不能让别人平白帮助自己。刘慎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自己帮助了他们,肯定得让他们还的;一时还不了这么多,刘慎就提议让他的妹妹到自己的府上做工,说自己有个妹妹,需要请个女红很好的来教。”
“他们同意了?”聂寒江有些难以相信。
“她的兄长本就对自己突然欠的有所怀疑,考虑找个推脱之词,不让自己的妹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