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应该是这位沈姑娘的那位好姨母才会做出来的吧!”叶凌轩无奈摇摇头,对于这样的情况,他自己估计也只能唏嘘的叹息而已。“不过能换掉账本还能做到让沈姑娘毫无戒心,那只能是非常了解沈姑娘习惯的人才能做到的。”
“没错,的确如你所说的。后来查出来换掉账本的人便是常常与她们一同外出收账,查帐本的管家。沈姐姐本以为家生子,老人,会很忠心,不敢说没有一点点的私心,但也应该是做事规规矩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可到头来才发现,什么所谓的家生子可靠,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罢了。无论是家生子还是在牙婆子手里买来的下人,只要是给足了好处或是钱财,她们什么给做。”
“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无论在一起多长时间,当初多么多么的忠心不二,但当真的面对现实中的种种诱惑时,又有几人能抵挡的了的!”
“就算是沈姐姐被陷害,诬陷后,沈姐姐母亲还是恳求沈姐姐姨母。”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怎可能任其遭人诬陷而不管不顾!”
“可是沈姐姐姨母嫉妒沈伯母已经不是一两日的时间了,更别提后来又生了沈姐姐这样一位漂亮又能干的女儿,能不眼红和嫉妒么?”
“沈伯母若是执意维护沈姑娘,恐怕会自身有影响吧!”
“你说的一点不错!她的姨母也深知这一点,设计这个圈套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从沈伯母手中夺走管家以及一些店铺管理的实权。”
“那一旦被夺走这些东西后,这位沈家夫人可便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你说得没错!不过也没那么快,刚刚夺了权,便立刻做些什么;会很容易引起众怒,直接推翻她的后果。”夏梓曦整理着自己换装后的衣袖和发饰。“这位姨母虽然不同一般大家闺秀或是后宅那些妇人那般有谋略,会盘算。但也是经历许多事情后,一路摸爬滚打的过来的,倘若是光明正大的说是与沈伯母较量一番的话,这位沈家姨母根本不够看,可若是使用阴招,在人背后捅刀的那种,那这位沈家姨母使用这些手段那可谓是信手拈来,小到针线、衣服、首饰和胭脂水粉;大到店铺、房契这些东西的拥有权。从小到大,沈伯母的双亲都偏爱沈家这位姨母,无论什么,他们都会满足她。”
“不对啊!自古以来,要么是慈母多败儿,要么便是豪门望族常常会有的‘捧杀’的。这种的,我似乎也是第一次遇见双亲都会如此偏爱一个孩子而忽视另外一个的存在。”叶凌轩似乎是一个姿势站久了有点累了,从而又换了一个新姿势。“那沈夫人就没说什么或是有什么不满的么?”
“说什么?不满?!因为沈伯母是嫡长姐,幼时曾经带着自己的这位妹妹在外面玩耍时,不慎与妹妹走散了,没少被父母一顿责骂;事后这位沈姨母没少拿这事拿捏和数落自家这位姐姐,每每沈伯母得了什么好东西,这位沈姨母都想要,可若是沈伯母不愿给,她便次次说起这件陈年旧事;更有甚至去父母跟前颠倒黑白,哭诉告状。偏偏沈伯母的父母他们本身就偏爱于他们这个小女儿,因此她说什么,两位老人家一直都是偏听偏信的,从不听沈伯母一句解释;不过更奇怪的是沈伯母,面对这样的对待,丝毫不为自己辩解一句,面对自己嫡亲妹妹的打压和压榨,脸上也无半分神情,竟然也不反抗,不过不知道是习惯了,不反抗了还是不懂的反抗呢!”
“怎么可能呢一般家里后宅之事都是由家中主母所操持的。家中是独子,双亲宠着也无妨,可若是家中不止一个子女,那必定要一碗水端平,可不能厚此薄彼。而且如果自己遇到觉得不公平的对待,就应该据理力争才对吧!可是沈伯母为何会这般模样?听你描述她不争不抢,就算是受到不公平的对待脸上也没有丝毫波澜,就似乎跟自己毫无关系;像是在执行完成一个任务一样。像是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一样。”
“叶公子,你也这么认为的?!”
“听你这么一描述,显而易见啊!同父同母的双生姐妹,却如此对待,还不想着反抗,着实觉得很是奇怪,难不成这位沈伯母不是他们亲生的女儿么?”
“开始面对这样的对待,周围的邻居街坊以及府内的女使,下人以及小厮他们也觉得奇怪。四下也开始流言蜚语,有说这位大姑娘不如二姑娘得宠,也有从这两位姑娘的容貌议论的;有说二姑娘不仅有倾城之资,而且与父母极为相像,而传言大姑娘相貌平平,甚是平庸,可以说是哪位长辈也不像。这些胡言乱语的言论开始只是在府内蔓延、传播而已,可后来也不知怎么慢慢地传播的人尽皆知,个个都在传,开始只是也并没有那么大胆的当着本人的面肆意言论;然而有了一个开了头,便就像正在生长中的竹子一样,纷纷往外冒,拦都拦不住。”
“那沈伯母就一直任由他们这样么?造谣生事,羞辱自己?”
“开始大家都以为她就会一直这样下去,母不慈,父不顾,她会就这么一直颓废下去;谁料到这一切竟然都是她从一开始布下的一个棋局。”
“棋局?这话从何说起?”
“沈伯母后来有一次有向我透露过,曾经她也对她的父母,她的嫡亲妹妹也是满怀希望,满心欢喜的。可是直到有一次,她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件事,从而才有了后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