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就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若是看到乌鸦,这表示这地方有不祥之地亦或是有不祥之人,难道是说······”周围下人们听后议论纷纷。夏世博听后一阵黑一阵白,难看至极。
“另外,还有······”胭脂似乎还有事情要禀报。
“还有何事?”
“翠竹那个丫头不小心掉井里,淹死了。”
“翠竹?”夏世博眉毛皱了一下。
“相爷,您忘记了,翠竹是当年夫人特地为二小姐挑选的丫鬟。翠竹打小就伺候在二小姐身边,二小姐与其很是亲厚。”芸姨娘连忙帮夏世博回忆起翠竹是何许人也。
“是她?”夏世博马上记起,在夏梓曦身边的确有那么两个比较亲近的丫鬟。但正因如此,不正好应征了那句与煞星亲密之人,皆会遭受横祸嘛!这下子,原本夏世博只有五、六成相信,现在都变成八、九成相信了。
‘想用翠竹让就想让我翻不了身,我想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夏梓曦心里冷哼道。
“相爷,鹏儿少爷,鹏儿少爷······”前段时日被芸姨娘派去侍候夏子鹏的婆子,似乎是在门外偷听一般,掐着点,刚好出现。
“子鹏怎么了?!”夏世博紧张地问。
“鹏儿少爷似乎快不行了!”那婆子略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听到夏子鹏快要不行了,崩在夏世博脑子里的那根弦,‘嗡’的一下,断了! 一个自己不亲厚的孩子,与整个相府的将来相比,孰轻孰重,夏世博怎么会分不清楚呢!
“道长,破解之法到底是什么?”为了整个相府,他必要做出牺牲。夏世博心中做了一个决定,无论这破解之法,他定会照做。他虽不信妖孽作祟,却命命相克之道。原本听到夏梓曦的天命克自己,夏世博心里不舒服极了,现在夏梓曦竟然克到了他的爱儿,他岂有容忍之礼。
“这,破解之法倒也不难。”道士看火候也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卖关子,芸姨娘的眸光也随之一闪。“既然这煞星克了相亲之人,只要远离,问题便可以得到解决。”按照芸姨娘所教的,只要指出把夏梓曦送走,送得远远的,那么一切什么灾啊,厄运呐,都将会远离丞相府。
“咳,咳,咳······”道士咳了两声。“贫道刚才所言已是道破天机,有损生机。信与不信,做与不做,全由丞相自己做主。”
“多谢道长指点。”夏世博点头,要不要将夏梓曦送走,的确是得要斟酌一番。“来人啊,拿一百两银子和五十两黄金来。”
人家道士“天机已破”,任务达成,自然不可能继续留在丞相府,不怕被人拆穿吗?所以拿了夏世博与芸姨娘的双份赏银之后,准备灰溜溜地走掉。
“相爷,您看?”芸姨娘紧张地看着夏世博,“这二小姐,送还是不送?二小姐是老爷您唯一的嫡亲女儿,本不该送的。只是,只是这事关重大,关乎着整个相府的命运和未来。想来二小姐是个明事理的人,想来也一定会赞同的,对吧,二小姐?”
“此事本相自有主张!”为了整个丞相府的未来,牺牲一个夏梓曦算不了什么。好在聂清羡已经逝世,要不然的话,送走曦儿定会被人说成宠妾灭妻。
“爹,此事事关重大,况且老祖宗的生忌快要到了,女儿理该去庵庙里,也愿意为老太太抄经食素;不过是不是得先让赵大夫看一下鹏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夏梓曦自己主动提出离开,去庵庙。不过在去之前她一定要戳破聂芸霞的谎言,而且还要让他们恭恭敬敬的把她请回丞相府。
“赵大夫,那么大年纪了,眼神也没之前那么利索,请他不是耽误事吗?”芸姨娘似乎很是反对有大夫来跟子鹏诊治。
“爹,女儿之前有向叶神医询问过,他们今日是否在京都内,如何找到他们?”夏梓曦看了看聂芸霞那张略微苍白的脸。“他说他都在,我可以随时找他。因为女儿知道赵大夫有时时不时会去乡下义诊,会不在,所以拜托琥珀把叶神医请来;女儿想在离开前看到鹏儿健健康康的。”
“叶神医,难道是你说请来就能来么?”
“小姐,相爷………………”这时,琥珀的声音从院门口出响起,而她身后出现了那个熟悉的雪色白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