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88 真相大白,狗咬狗一嘴毛(1 / 2)满级归来:那个病秧子我罩了首页

之前因为坚信徐星光侵犯了他人的著作权,身为大V的‘娱乐圈清道夫’曾带节奏网暴过徐星光,最后却被徐星光用实力狠狠地打脸了。

被徐星光上了一课后,‘娱乐圈清道夫’便学乖了。

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前,他可不敢仅凭自己的揣测便轻易给他人定罪。

他这次站出来,也是代表全体网民们发声,希望能得到两位当事人的正面解释。

这事经过他的宣扬,很快便闹得全民皆知。但身为当事人,徐星光跟尤明月迟迟都没有站出来发声。

徐星光不发声,是觉得时机没到。尤明月没发声,是因为她在看到抄袭这件事曝光后,便彻底乱了阵脚。

她连褚家都不敢回了,成日将自己关在徐家的卧室里,还将窗户也锁得严严实实的。好像这样,她就安全了。

叮铃铃,叮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

尤明月最后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她的经纪人谢晴暴跳如雷地数落道:“尤明月,你怎么回事,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先是关机状态,现在开机了,听见了我的呼叫都不肯接电话吗?”

“网上爆料的抄袭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抄袭了徐星光的作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星光的钢琴造诣远在尤明月之上。

说徐星光会抄袭尤明月,怕是无人肯相信。

但尤明月同样也是个具有才华的年轻女孩,她究竟有没有抄袭过徐星光,谁也不知。

谢晴选择先听一听尤明月的解释,再想对策。

目前,针对尤明月和徐星光谁抄袭谁这件事,双方的公司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因为他们清楚,这不是简简单单一则声明就能解决的问题。

“你给我一个肯定答复,你抄没抄?”谢晴是個雷厉风行的女人,她的耐心在经过一整夜的消磨后,早就没了。

尤明月咬紧牙关,沉声说:“我没有抄袭,《人间》是我的原创作品。”她怎么敢承认自己是抄袭的呢?

承认了,那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就都毁了。

闻言,谢晴一阵沉默。

片刻后,她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真的。”

谢晴说:“那行,我会将你的答案告诉总监。尤明月,我选择相信你,公司也会维护好你的合法利益。希望你能对得起我们的信任。”

说完,谢晴便利索地挂了电话。

尤明月松开手机,这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她靠着床头,忐忑不安地打开微博,看到那六十多万条未读的陌生私信,她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缓了会儿,尤明月这才打开私信框,挑选了几个人的私信看了起来。

她的站姐群山之巅说:【我曾将你当做偶像,立誓要做像你这样励志的女性。但是这次,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尤明月,曾经我对你有多拥戴,往后便有多恶心。】

陌生的网友‘地下城的一束光’说:【你曾是夏国无数平民家庭出生的少女的梦,我们都渴望成为像你一样优秀的人。尤明月,《人间》真的是你抄袭的作品吗?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正面的回复。】

今天不吃兔子:【真尼玛恶心,平时装白莲装圣洁,没想到心这么黑。】

...

那些谩骂声跟质疑声,彻底击碎了尤明月心中最后一条防线。

“都去死啊!”她发狂地将手机用力朝书架砸去,几本琴谱便从书架上掉落下来。

望着那些琴谱,尤明月脑海里闪现出那本被她丢进了垃圾桶里,属于徐星光的琴谱。

“琴谱...”

尤明月突然惊悚地意识到,从徐星光将那本琴谱留在衣柜的那天开始,就挖好了坑,等着她傻乎乎地往里面跳。

意识到自己被徐星光给耍了,尤明月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滔天的恨意,“徐星光,是你在给我下套!”

“你要毁了我,那我就先毁了你!”尤明月换上连帽卫衣,戴着墨镜跟帽子,亲自驱车前往仓山镇。

她抵达仓山镇时,正是傍晚黄昏时。

恰好徐星光收工了,她左肩扛着锄头,右手牵着霍无畏,正从镇尾方向回来。裤脚沾了泥巴的工装,被她穿出了随性洒脱之感。

她踩着满地斜阳漫步走向小院,十分惬意自在,看得尤明月心里怒火万丈。

她从昨天开始就不停地面临着同行跟网友的质疑,以及褚家那边人的阴阳怪气。她昨晚整宿没睡,这会儿精神都混乱了。

可徐星光竟然还有心情养猪种花!

两相对比,尤明月能把自己气死。

见徐星光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出现,尤明月趁徐星光背对她开院门的空档,迅速跳下车,拎起手里的包就往徐星光脑袋砸。

徐星光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左手突然一松,被她抗在肩上的锄头便垂直地滚落下去。

沉重的铁锄头掉落在尤明月的脚背上,锋利的锄头将她脚背皮肤当场挖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白色高跟鞋。

那铁锄头还嵌在尤明月的指骨上,疼得尤明月眼泪直流,脑袋一片空白。

“啊!”

尤明月蹲在地上,仰头望着徐星光,眼神含恨地骂她:“徐星光你个小贱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徐星光早已转过身来,颇为惊讶地看着她,“我还以为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歹徒,见我生得年轻貌美,想要劫色呢。”

徐星光赶紧弯腰捡起尤明月脚上的铁锄头。

锄头从尤明月脚背上拿开,露出血肉掩藏下的森白指骨。

尤明月看到了自己的脚背骨头,她恨不得杀了徐星光解气。“徐星光,故意伤人是犯罪,我要送你去坐牢!”

“放你狗屁。”徐星光抓着锄头,冷静地指出:“就算我砸伤了你,那也是正当防卫。因为,只有心里有鬼的歹徒才会悄咪咪地接近他人。”

尤明月见识过徐星光口齿伶俐的程度,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徐星光,只能咬牙忍下了这口恶气。

尤明月挪动身子在院子门槛坐下,她怨毒地瞪着徐星光,脸色煞白地说道:“徐星光,是你在背后阴我,对不对?”

徐星光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阴你什么了?如果你是指,我不小心在你婚礼当天,公布了你生父身份这件事,那么我承认。至于别的,莪没做过,概不承认。”

“你才是在放屁!”尤明月声音刚拔高一点,脚背上的血就冒得多了一些。

她收敛住怒气,冷笑着说:“抄袭这件事,是你在给我下套,对不对?”

徐星光余光扫了眼院门前挂着的灯笼路灯,她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装什么装!”

尤明月气得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她说:“我生日那天,你带着人回徐家去搬东西,却唯独忘了带走你那本旧的琴谱书。其实从那天起,你就在布局了。”

“你借着搬家的名义,将你创作的钢琴曲塞进那本旧琴谱书中,再假装忘记将它带走。你是故意等我发现它的存在,等着我往坑里跳!”

“还有,你故意在琴房弹《人间》,也是在为今日的局面做铺垫。”

徐星光听得直咋舌,“尤明月,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柳眉轻蹙,徐星光一脸无语地说:“先不论那本琴谱,究竟是我故意遗留在徐家,还是不小心遗留在徐家。但它说到底都是我的东西。请问,我有用枪指着你的脑袋,逼你去抄袭我的作品吗?”

“我没有吧。”

“分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却倒打一耙污蔑我故意给你挖坑。我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认啊。”徐星光一脸无辜。

尤明月就知道徐星光不肯承认。

也对,她怎么会承认自己是个心机深重的恶女呢?

她明明是比心机女段位还要高上数十倍的蛇蝎女!

“徐星光,你还真是心肠歹毒,心机深重,步步为营啊。从你苏醒后回到徐家开始,我就觉得你不会善罢甘休,原来你是故意在这儿等着呢。”

“多谢称赞。”徐星光一脚踢在霍无畏的屁股上,霍无畏便灵活地跳进院子里。

徐星光跟着走进院子,她将锄头放在院门旁的工具桶里面,接着就要关门。“麻烦挪挪屁股,我要关门了。”

尤明月冷哼了一声。

见脚背还在冒血,尤明月担心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只好扶着门扉缓缓站起身来。

她咬牙切齿,踮着脚一颠一跛地朝车子走。

徐星光在将院门落锁前,突然叫住了尤明月。“尤明月。”

尤明月停下步伐,没有回头。

徐星光敲打尤明月:“我若是你,就赶紧承认自己的抄袭行为。执迷不悟的人,终会自食恶果。”

“我可没有抄袭你的作品!”尤明月转身盯着徐星光,竟厚颜无耻地说:“就算你有两个月前演奏《人间》的视频,但那又怎样?你有证据证明,你就是《人间》的原创作者吗?”

徐星光皱眉。

见状,尤明月便以为徐星光拿不出证据来。

“你毫无证据。”尤明月恃无恐地说道:“只要我不承认抄袭,咬死《人间》是我早就创作出来的作品。谁又能将抄袭的罪名,戴在我的头上呢?”

见尤明月脸皮如此之厚,徐星光觉得挺没意思。

这种蠢货,不值得她再多说一句废话。

“蠢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关掉院门,徐星光对霍无畏说:“无畏,我终于找到了比你还蠢的生物。”

尤明月负伤逃离仓山镇,但她现在是公众人物,也不敢去诊所看病。

她偷偷回到徐家,正用碘伏擦脚呢,就看到尤静秋一脸欣喜地跑上楼来。

尤静秋激动地说道:“明月,子木来看你了!”

尤明月面色一喜。

她赶紧放下碘伏,踮着脚冲下楼去,果然看到了站在客厅中间的褚子木。

“褚哥哥。”尤明月一头扑进褚子木的怀里。

褚子木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拥抱她。

褚子木这两天一直在考虑该如何处理他跟尤明月的这段关系。

离婚,他舍不得放手。

但继续处下去,他心里又觉得膈应。

可对尤明月的爱,还是战胜了他对私生子的厌恶。

最终,褚子木决定跟自己和解,不要在意尤明月私生女的身份。就像尤明月说的,她从头到尾就不知道自己生父的信息,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小三。

她和那个绑架了褚子灵的女人不同,那个女人该死,但尤明月是无辜的。

今天他过来,就是想要听尤明月一句解释。

褚子木低头质问尤明月:“抄袭那件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闻言,尤静秋下意识维护女儿:“当然是假的!我家明月为了创作那两首歌,闭门谢客了二十天呢。”尤静秋对自己女儿的才华,充满了信心。

褚子木直接把尤静秋当做透明人。

一个地下情人,没资格跟他说话。

褚子木推开尤明月,眼神探究地盯着她的俏脸,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我只听你的回答,明月。”

“只要你说一句,你没有抄袭徐星光的作品,那么我愿意站在你的身边,陪你一起共同接受网民的审查。”

“当然,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褚子木眼神骤然变得冷酷狠辣起来,他说:“我绝对不会维护一个小偷。”

闻言,尤明月心里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