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终于回来了!”方青崖好像看到了救星,“乘风欺负我术法不如她,老给我捣乱,我这才抄了两张纸!”
他一脸欲哭无泪,看清她后,又问:“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乘风也关切道:“是啊,不是故人邀约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楚今岁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以前宗门的一名弟子,刚好碰上了,一言不合便不欢而散了。”
方青崖不疑有他:“无关紧要的人别管他就好了,快来帮帮我。”
他面前几张纸上潦草地抄满了书上的内容。
这么厚的书直叫人两眼一黑。
但楚今岁现今刚好需要做点事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当下便寻了个空座,帮他们一起抄起了书。
三人埋头书桌,刷刷刷的落笔声,抄的昏天黑地。
途中乘风实在坐不住,恨不能一头把画地为牢咒撞碎。
她一拍桌子:“再这样压迫我我要造反了!”
等东边再次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她这一天一夜放空了脑袋,现在从树上抬起头来,只觉得眼睛都花了,不管看什么都仿佛有一个个的药材名从上方漂浮起来。
“咔!”乘风手上的笔应声而断。
楚今岁提醒:“这咒的生效时长是无限的,只有你们抄完了才出的来。”
“这些今天晚上根本抄不完啊!!!”方青崖仰天长啸。
楚今岁转了转手腕:“没什么,我只是刚好对这些内容比较熟悉。”
方青崖弱弱地说:“带我一程,像以前那样提着就行。”
日落月悬。
方青崖投来疲惫的目光:“你还没岁岁抄的多,到底是谁受罚了。”
“你们这是……?”一道清朗男声从门口传来,月白身影站在门口。
楼边月看着几张桌子上堆满的纸,脚步顿了顿。
他脚步飞快地离开了。
方青崖弱弱地说:“长老们最低也是化神期。”
几日后——
三人一道转头,齐刷刷地看向他。
乘风对他做了个鬼脸:“岁岁别帮他抄,我们抄完就回去休息了,让他继续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