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了?”
赵雷波点点头道:“嗯,没事了,他还跟我说咱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哎……”
我也苦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死胖子。”
“对了,咱们是从锁龙井下去的没错吧?”赵雷波忽然问道。
我看着他,有些懵逼的说道:“对啊,难道你失忆了啊?”
赵雷波眉头皱成了川字,“那咱们怎么会从大同出来呢?”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才赵雷波告诉我,我们四个人都是从双井沟出来的……
大同离太原少说也有个二三百公里,别说人走了,就算是开车也得四、五个小时啊。而且出来的地方还偏偏是我们村,这是巧合么?
我正愁眉不展的时候,赵雷波叹了口气拍拍我说:“算了,先别想了,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再说。要不然你就算想到了什么,现在也没法去做啊。”
他说的有道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可别伤筋动骨严重多了,也不知道罗梦雨吐出来的那团液体怎么那么厉害,直接就把我干废了。一想起她说那团液体是男人的那玩意,我就忍不住的一阵恶寒。
赵雷波出去后我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应该是邢洒洒他们想进来看看我,被赵雷波拦下了。
虽然昏迷了半个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又犯起了困,打了个哈欠没几分钟我就又睡了过去。
这次我没有再到黄泉路,梦里也没有那个诡异的石洞,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鸟叫声给吵醒,一睁开眼发现邢洒洒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我的病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我没忍心吵醒她,轻轻的拨了拨她垂下的头发。
“唔,你醒了啊?”邢洒洒睡的不太沉,被我一弄醒了过来。
我有些心疼的说:“你去旁边的床上睡吧,那床反正也没人。”
邢洒洒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不困。”刚一说完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看着她黑乎乎的眼袋还有眼睛里泛红的血丝,心里不自觉的就是一痛。
“行了,你赶紧回家吧,让王鑫他们来照顾我就行,我把他从局子里捞出来,他还没好好感谢我呢。”我轻轻的摸了摸邢洒洒的脸,心疼的说道。
邢洒洒看了看我,撇了撇嘴道:“可我还是不放心你啊,万一他们五大三粗的碰到你的腿,那你不得疼死啊。”
我笑了笑说:“没事的,他要敢碰我的腿,我就把他的也打断。”
邢洒洒噗嗤的笑了一声,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回去叫他们过来。”
邢洒洒拿起包准备离开,我又把她给喊住:“等一下。”
邢洒洒回过头问我:“怎么了?舍不得我走了啊?”
我贱笑着看着她,舔了舔嘴唇道:“我想上厕所,你帮我flower呗。”
邢洒洒皱起眉头问:“flower?花?啥意思啊?”
我揉了揉鼻子,“谐音啊。”
“二麻子,你大爷的!”
虽然我的脑袋上多了个包,但是换来一次flower,也是值了。
想着刚才邢洒洒那一脸害羞又娇怒的表情,我心里止不住的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