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硬了。

“那你也不能杀了他，他是我的客人。”

“他知道太多了，安兹先生，而且，他不能干的，我能干，他能干的，我也可以，所以，要他干什么？犹太人的口碑可没有亚裔好，并且他没死，这只是一次意外，简单的摔倒对吗？”

安兹：“他是我朋友！”

“再打8折？”

“成交！”

……

咖啡馆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个套着皮套的男人在里面抽烟，点了几下打火机，但愣是没动静，使劲的晃了一下，恰这时，就听到车门被打开。

“再见。”高军回头挥着手，坐上了车。

一脚油门开出去，他才整了下位置，看了眼司机，笑着，“伙计，你带着皮套干什么？”

“我可是阿特金斯的人，这里是古巴人的地盘，你想我被乱枪打死吗？”瓦西里很慎重的说。

“你放心，子弹很贵的，他们顶多会砍死你。”

瓦西里竖起中指，“搞定没有？”

“我会没搞定？总价在7000美金，你能拿到1750美金。”

“嘟嘟嘟嘟！”

瓦西里激动的按了下喇叭。

“伙计，轻点。”高军忙说。

“哦哦哦！这生意赚了我两个月的薪水。”

“出来混就是为了赚钱，还在乎什么江湖道义的，钱攥在自己手里，你的腰杆子才能硬。”

瓦西里现在对高军几乎是言听计从，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对，我一定要好好赚钱，我听说好莱坞女明星的料都很足，摸起来舒服的很。”

“那你得努力了，要不然她们都等的乳下垂了。”高军开着玩笑说，从装饰板上拿过香烟，叼在嘴上，目光看着外面。

那帝国世界大厦闪烁着亮光，倒映着繁华。

在上面开个房，找个女明星，应该很贵吧。

生命中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你想要的，另一种是得到了你不想要的。

高军只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高，明天礼拜天，要不要去参加弥撒？”瓦西里在旁突然说。

“你信耶稣？”

“有点信？”

“靠人不如自己的，我们这种人，双脚既然站在了地狱，那就别想着去投靠耶稣，坐在教堂最前面的永远不可能是穷人，有这时间去虚伪的信仰，不如多搞点钱，以后死了，把自己挂在基督山上咯。”

瓦西里看着高军，忽然一笑，“你像是个哲学家。”

“你知不知道酒为什么好喝？”

“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难喝。”

成长是孤独的，它们甚至连偏旁都没有。

鬼知道，高军如今的铁石心肠，花费了多久。

在那炮火连天的南非？

在那种族屠杀的北非？

还是在那满是饥饿、孩子们双眼带着茫然、仰望天空的西非？

自己是人，救不活那么多人的。

上帝是神，但他除了钉十字架，他有哪怕种一颗粮食吗？

理想就是欲望，欲望才是活着的理由，这世上，根本不存在对错！

我生，即是我对！

我死，即是我错！

提起精神，明天就把导弹卖给狗大户，卡尺瞄准：纽约州纽约市曼哈顿区东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