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战一经出现,全场瞬间沉寂!
包括端木蓉在内,学宫内外的千百人都紧盯那道身影,目露忌惮和敬畏,同时也难掩心头的震动!
为什么。
为什么身为帝国公子,他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
这位七公子,真的要包庇墨家余孽?
紧张的静望中。
赢战淡然前行。
所经之处,百姓和各色人等尽皆避让!
本就让开的道路。
仿佛被无形的气场推动,不断地开始撕裂扩大!
那场景。
像极了深海巨鲨途径鱼群,更如帝王出巡!
整个学宫门前。
转眼仅剩数十儒士,一干儒士满目紧张,先前的嚣张收敛眼底,仿佛直面着莫大的压力!
视线中。
被万众瞩目的七公子神色平和,只是穿着寻常白衣长衫。
就那般不紧不慢地前行,身后公输仇和锦衣卫紧随!
无论何种目光,自始至终都未被那双星眸在意。
所至之处。
皆是坦途!
一身白衣,在千百人中是那般醒目,那完美的容貌,在近来传闻的加持下,简直有如天神。
纤尘不染之态,只能令人敬畏!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何人配白衣。
仅仅是稳步走来的数息。
千百人竟无丝毫声响,只有那轻柔的脚步声!
“唰...唰...”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众人心头!
本就紧张的气氛。
在眨眼间几乎紧绷到了极点!
眼看七公子就要踏门前石阶。
领头儒士已是两鬓渗出了汗丝,再不敢有丝毫托大!
连忙走下石阶。
礼让一旁。
引领众人齐齐做礼!
“参见七公子!”
做礼声里透着紧张和急切,听起来微微发颤。
但儒士们的礼节无可挑剔。
此刻看来,仿佛恢复了几分文人应有的仪态。
可惜。
赢战根本没有理会,就此稳步踏石阶,任由儒士们僵硬做礼。
这一幕。
看得众人心中震动。
方才趾高气扬的儒士们,竟连七公子的眼都不能入,如此做礼相迎,也不过视若无睹。
这也太霸气了...
若是换做他人。
仅仅这种举动,恐怕就会被文人们口诛笔伐!
可那位公子稳步登石阶。
儒士们也全不敢有丝毫的异议,谦卑做礼的动作也不敢放下,谦卑到了极点,就算心中不忿,也只得忍着!
这,就是大秦七公子的地位。
仅仅一个照面。
天差地别的身份和气度,瞬间征服了四周人群,也惊得其中各色人等忌惮悄望。
眼看七公子静立门前。
复杂的神色开始交织众人眼中,学宫周遭依旧落针可闻。
他未开口。
纵有千百人,也如空无一物!
一人震慑牛鬼蛇神。
如此气度,实在天下难寻!
直到那慵懒之声再度响起。
“方才是谁说,学宫中人是乱党?”
此言一出。
场中氛围更为微妙!
人人自危,绝不敢擅自踏前半步!
就连领头做礼的儒士,也感到了大祸临头的危机。
根本不敢起身,两鬓都渗出了汗珠!
可情势在前。
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启......启禀公子。”
“乃在下所言。”
“墨家余孽皆为帝国重犯,如今藏匿其中......”
几乎同样的话语,再度响起竟是温顺了不少!
学宫内的端木蓉听得面有冷意。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