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虎亲兄弟。对了,苟富贵……”
“勿相忘!”
左向阳笑嘻嘻地接上话头,拿着手电冲了出去。
朱凤莲家养了一只大黄狗,看到人靠近屋子就会狂吠。
左向阳掏出油纸包,将舍不得给任民权的肉骨头拿出来,正准备扔时却看到那条大黄狗正倒在柴窝里一动不动呢。
朱国强比他先下手,估计用了什么麻药,狗昏迷不醒。
“国强叔,不要啊,你想干什么?”
屋子里朱凤莲边用手挡着把冲锋枪扔在饭桌上的朱国强,边踊跃地后退着。
“你想干什么啊?”
“你!”
朱国强的回答干脆利索。
“不要啊,你还是我叔呢……”
“堂的。”
朱国强根本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堂的也不行,同一个祖宗的,被人发现要浸猪笼的。”
朱凤莲被自家的床挡住了退路,被黑熊一样壮实的朱国强压了下去。
所谓的色胆包天,别说浸猪笼,就算是挨枪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行,就是不行!”
朱凤莲喘着粗气,但平时做习惯了农活,体力还是蛮充足的,左扭右摇的,朱国强没办法得逞。
“莲宝乖,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先从了我吧。”
“又想骗我,上次说好的让我当民兵营女指导员,结果让一队那个女娃当上了,说好的我当上才能从你。”
原来是买卖没谈成功,朱国强打算强买强卖啊。
“这可怪不得我,人家可是公社人武部郭部长的表妹。”
“切,表妹,那个婊的婊妹还差不多。”
朱凤莲一使劲,竟然把朱国强推得站了起来,坐在床沿上合拢被他扯开的胸襟。
任民权将缺了一条腿的眼镜推到了眉头上,聚精会神地透过窗户往里看。
“不过这是个天大的好事啊,你知道郭部长表妹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朱凤莲警惕地看着他,不让他的魔爪伸过来。
“她是公社食堂煮饭的,嫌煮饭太无聊,想当女民兵营长过把瘾,这不,食堂这位置让出来了。”
朱凤莲听到这话,一直放在胸口的手自然垂落了下去。
“我跟郭部长讲你是我亲妹妹,还有我可花了大本钱的,买了一条大前门啊,整整五元炼钢工人啊!”
“切,那你去找你亲妹妹啊,找我干什么?”
朱凤莲娇嗔着伸手在朱国强肩膀上一推,衣服敞了开来。
白得耀眼。
左向阳听到身边传来“咕噜”一声像牛饮水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任民权这“老牛”的外号没取错,吞个口水声音都这么大。
“亲妹妹这东西都像口破麻袋了,哪像你的。”
“唔,好大的香瓜……”
埋下头的朱国强声音含糊不清。
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朱国强太猴急了,连屋门都没拴上。
左向阳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