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鸿煊将这些珍宝丢给暗卫火凤,让他拿到远处变卖,凑够的银子就作为这次‘小生意’的定金与所得。而后,拿了两套衣服和一个药瓶,便匆匆赶往城外的荒宅,他要提前将灵尘救出,不能让不幸降临到她的身上。当拓跋鸿煊赶到荒宅时,碰上刚刚要撤离的隐,他吩咐了两句,让隐在荒宅后山等他,说完便匆匆进入了后院。在灵尘房间外犹豫了许久,最后,拓跋鸿煊还是悄悄推门而进,只是拿了一块布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所谓非礼勿视,他可不愿意被灵尘误解为一个浪荡公子。因为蒙着眼,拓跋鸿煊不免撞上了东西,听到屋内声响的灵尘,突然吓得惊醒过来,愣愣地望着站在自己五步之外的拓跋鸿煊。知道灵尘醒来的拓跋鸿煊尴尬地说道:“对不起,灵尘小姐,你快穿好衣服,我有急事跟你说”。
灵尘轻轻“嗯”了一声便红着脸将衣服穿好,只是一头的黑发长长地垂在瘦弱的玉肩上。
只听灵尘说道:“好了”,拓跋鸿煊就忙把布巾撤掉,一睁开眼看到的是不一样的灵尘,懒散中带着娇柔,随和中带着洒脱,让拓跋鸿煊一时之间有点痴了。看着面前这个急着见自己又突然痴痴望着自己不说话的拓跋鸿煊,灵尘佯装嗔怒道:“洪公子,一早闯进来就是为了看灵尘的懒散之态吗?”。
听到灵尘不悦,拓跋鸿煊瞬间恢复了理智,忙解释自己所来的原因,也略略说了李老爷和贾知府要将她送与栄王爷的事,只听得灵尘凄然泪下。灵尘哭着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女儿,但也尽力去做好一个女儿该做到的孝道,可为何,他要如此对我,还要将我送入那虎狼之地,这,这……”说着不由地身子颤抖成一片,看得拓跋鸿煊心里隐隐作痛。
他缓缓地上前,轻柔地将灵尘拉入怀中,灵尘先是一惊想要挣脱,可拓跋鸿煊此时却不容她离去,紧紧地将她环抱在怀中,轻声地安慰道:“灵尘,别怕,一切有我,我会救你出去的,相信我”,既然挣不开,再加上此时的灵尘也确实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让她靠一靠,于是,灵尘便静静地躲在拓跋鸿煊的怀中低泣。
哭够了,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戴着金色面具的拓跋鸿煊,轻声地问道:“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闻言,拓跋鸿煊将她拥得更紧了,说道:“你曾经对我说‘人不以出身论英雄,品德不以富贵做评判’为你这句话,我愿护你一生一世”。
拓跋鸿煊的话让灵尘又哭了起来,将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原来是你,我就知道是你……”此刻,拓跋鸿煊的心里也激荡不已,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那里。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拓跋鸿煊仔细一听,居然是张捕快的声音,暗叫:不好,他怎么来得这么快。不得已,只得让灵尘离开自己的怀抱,急急地说道:“灵尘听我说,他们给你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吃,这里有一瓶龟息丹,吃一颗后便会昏睡过去,气息如同死人一般,我会暗中将你劫走,不用怕,相信我”。
灵尘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嗯,我不怕,我信你”,说完便主动从拓跋鸿煊手中的瓶子中取走了一粒龟息丹,并藏于手袖中。
就在张捕头快要走到房门口时,拓跋鸿煊便闪身上了房梁。张捕头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还端来了一份丰盛的早餐,恭敬地说道:“小姐,老爷让我接您回府呢,您用完餐,我们就出发”。
灵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在这里住惯了,不想走,你就回吧”。
张捕快一听,冷笑着说道:“小姐,快吃吧,吃完了就回去”。
灵尘怒了,说道:“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不吃就不吃”说完,将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推倒在地上。
张捕头一看,就阴沉着脸说道:“小姐不回去也要回去,不要让我用强”,说着就欺身而上。灵尘一看,一慌,忙往自己的口中送入龟息丹,刚到喉咙处时,却被张捕快一掌打在后背处,龟息丹就此吐了出来。
拓跋鸿煊在梁上看得十分着急,脚不小心蹬到了一块薄弱的木梁处,也就是这着急之下的意外,让张捕快惊觉到顶上有人。奸诈的张捕快也不表露出自己的惊异,而是突然扑向灵尘,卡住灵尘的脖子,做出一副要致灵尘于死地的样子。灵尘吓得尖叫,看到这样的突变让拓跋鸿煊无法再抑制住自己的怒火,他刚飞身而下,只见张捕快突然向其洒出一团药粉状的东西,拓跋鸿煊一惊,急忙闭气,但已然沾染了不少。
拓跋鸿煊不敢多想,便一把将灵尘抢过来又抱住飞身而出,因为他知道他已然中了唐门迷幻散,来不及想这小小的捕快怎么会有唐门独有的迷幻散,但他知道,在药性发作之前,他必须把灵尘带到安全的地方。来不及与隐会合了,拓跋鸿煊提气以轻功直奔山中而去,而张捕快则率领众人紧紧追赶而来。在拓跋鸿煊怀中的灵尘不多会儿就感觉到抱她之人的变化,只见拓跋鸿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虚汗淋淋,双眼慢慢地开始恍惚,她忙道:“别管我了,你快走吧,不然你也会被他们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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