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就好,黎家二叔还是觉得不安心,总觉得黎景闻不会善罢甘休。他开始偷摸着转移资产,而张彩霞没有任何的提防,依旧大手大脚地花钱。
直到她在奢侈品店买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卡被冻结,才懵了。
店员小姐姐将十张信用卡一一摆放在柜台上,扯起嘴角招牌假笑,“不好意思女士,您的这些卡全部都被冻结了,而且您已经在我们店的黑名单上了。”
张彩霞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嗓音尖利,“怎么可能?我!你看清楚!我可是黎夫人!”
她昨天还来买的包包,柜姐跟在她屁股后边拍马屁,今天怎么突然卡都被冻结了?还上了黑名单?
安鹿芩!
一定是安鹿芩搞的鬼!
这商场有他们家的股份,她居然玩这些小把戏。
“可是您确实上了……”
柜姐话未说完,张彩霞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你什么身份?敢质疑我!”
外边的客人纷纷看了过来,引起不小骚动。
店长款款走了过来,“不好意思,我们只认识一个黎夫人,就是黎秋生先生的妻子,黎景闻少爷的母亲。”
张彩霞气的脸都红了。
安鹿芩和黎景闻这两个小王八犊子,夫唱妇随,就知道背地里玩一些阴招,怎么不把厂子关掉?还不是不敢吗?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好了,她的钱我帮她付了。”
张彩霞看着这个女人,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来她的五百万来了。
果然,这个女人付钱之后就带着张彩霞去了地下停车场,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车外有一个保镖守着,随时监控可疑人员。
“张女士,这是你的报酬。”刚刚那个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在酒红色的指甲的映衬下,那张卡格外的黑暗。
张彩霞松弛的脸皮上堆着笑容,“谢谢。请109放心,事情我都处理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女人看了一眼后视镜,保镖离场。
紧接着,黑色商务车内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十分钟后,这辆车驶离商场。
已经到了七点半,安鹿芩准时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黎景闻回来。
它想吃罐罐了,陆阿姨不给它开罐罐。
连小镰刀吃得都比它好,在地下室自由自在,还有专业的训狗人员培训陪玩。
她太孤独了。
下午塔塔给唐茗发了消息前,唐茗说她有事要忙,最近几天要出差,不能去帮忙了。
这让安鹿芩更加迷惑了。
安鹿芩趴在沙发上,两只巨大的脚掌扒拉着抱枕,不一会儿那抱着套就被它勾成了流苏状。
还不回来!
黎景闻还不回来!
安鹿芩又起来换了一个姿势,四脚朝天躺在沙发缝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没过几分钟,它听到了熟悉的停车声,跳下沙发就跑到了门口。
果然是黎景闻回来了。
还没等黎景闻开门,它已经激动地跳到了鞋柜上,黎景闻半个身子进来,它直接扒在黎景闻的肩膀上。
“喵”你终于回来了!
“喵喵喵”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
黎景闻摸了摸安鹿芩的耳朵,“小朋友这么喜欢我?在等我回家?”
“喵”安鹿芩柔弱地应了一声。
黎景闻进来关上了门,自然而然地单手抱着安鹿芩,像抱着一个一岁半的小孩子一样,“你是不是有求于我?和你主人一样,无事不会献殷勤。”
安鹿芩恨自己现在不能说人话,不然一定怼回去。
什么啊!自己明明也有等他下班回家的时候诋!再者说了,她提条件都是想提就提了,有几次是先卖乖才提的。
“知道了,你主人交代我给你吃罐罐了。”
黎景闻抱着安鹿芩上了楼,安鹿芩从他怀里挣脱要去吃罐罐,而黎景闻突然加快脚步进了自己的房间,外套都没脱直接倒在了床上。
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安鹿芩还以为黎景闻晕了过去,跳上床在他鼻子那里嗅了嗅。
得,还有气。
它放心了许多。
这是睡着了?这么快的吗?刚刚还说要开罐罐,这么快就困了?
罢了,可怜它又吃不上罐罐了。
安鹿芩也在黎景闻的枕头边睡下了。
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安鹿芩被乒呤乓啷的声音吵醒,它睁开眼睛一看,黎景闻在地上收拾行李箱。
完了!黎景闻也要出差?
该不会是和唐茗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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