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有何不敢,我这就拆开让你们看看!”
贺长春非常肯定杜宸宇就是在诈他,这个荷包明明是他亲眼看着苏英从怀里掉出来的,怎能有假?
而且他一直贴身保管,任是谁都没有掉包的机会。
所以这个荷包一定是苏英的。
他把荷包拿出来,用力一拆,果然看到里头的小字。
就在这时,不少人都围上来观看,没想到那上面的小字赫然就是一个“月”字。
如果是苏英的,那上面的字起码得是个“英”字吧!
贺长春看到那个“英”字的时候,当场大惊失色。
“这不可能,不可能!这明明是英妹妹那天跟我在一起时留下来的,怎么可能…”
贺长春还要强调他和苏英的关系。
可是苏英却道,“贺举人请自重,我从未跟你在一起,不知你为何要在众人面前污蔑我的声誉!”
“英妹妹…”
荷包的事让贺长春的脸上出现了恐慌之色,苏英又这么说,贺长春心里更加突突直跳,仿佛事情脱离了轨道,无法掌控一样,他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眼睛里看到惊慌之色,以此证明他还有救,还能再度翻身。
可他从她眼里读到的却是淡然,笃定之色。
“不要这么叫我,你如此信誓旦旦地当着众多人的面说与我发生了点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苏英冷冷地看着他。
葛氏不淡定了,指着她道,“你别看着我儿好欺负就欺负他,那天你故意从我们家进来与我儿做那种事,好多人都知道,你休要狡辩!”
“做什么事?有谁看见了?你们长着嘴只知道血口喷人吗?我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自导自演的戏为什么非要我参与?”
苏英同样指着何氏咆哮,她这气势惊的众人微微一咯噔。
同时也有人想起了那天的事。
为什么葛氏特别肯定那天苏英与贺长春发生了关系,又为什么那天她会恰好带她们去她们家看花样子?
有遇到苏英的女人们想着那天苏英背着风铃儿草的一幕,又想到了她摘草给自己治脸的话,再抬头看看她快要好完的脸,若有所思着。
杜宸宇见大家起疑,当即又道,“我觉得此事对于女子来说,确实一大冤事,还是应该调查清楚才行,不知哪位村民可以找个大夫或是郎中给她瞧瞧,也好还人一个公道!”
杜宸宇发话,当即就有人前去找郎中。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郎中找了过来。
两人依次给苏英诊脉,皆是得出姑娘家只是有点腹胀,并不是什么大事,开一副消食药就好了。
听到这结果,众人皆是大吃一惊。
苏英当真没有害喜,只是腹胀!
他们全都冤枉了她!
“呵!好奇怪啊,贺举人信誓旦旦地言明自己跟苏英妹妹有染,众人言之凿凿让你纳她为妾,好似像某人故意算计的一样,贺举人若是谨慎,难道不知道要护着女子的名声吗?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她置于让人误会的境地!
若是贺举人真的有心,就不该放任自己的母亲出来跟别人说道这事,而是尽快与苏家人商定婚期。借着众人的舆论让人家姑娘做自己的妾室,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这不由得让杜某人想到苏家二婶的话,或许贺举人当真是想纳苏英妹妹为妾,为自己所图,而不是真心求娶人家。
再反观这位道士和苏家人,就更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