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崔妈妈大惊失色,“账本是我天香楼的机密,怎么可以拿出来。”
“账本是拿来给衙门验证的,又不送给别的花楼查看,你是信不过衙门办事吗?”
舒颜神色越发冷寒,“还是你账本根本就没问题,只为了不认这诬陷的罪名,所以才强说有的?”
“用一个谎言来掩盖另一个谎言,崔妈妈,你这是罪加一等!”
崔妈妈头晕目眩,她这才明白,刚刚被舒颜逼到死胡同了。
她爱财护财,账算的最精,账本自然不可能有问题。
谁能想到,诬陷一个乡下丫头偷钱,还要提前弄一本假账本做的这么全面?
“啪!”惊堂木重重一拍,县令高喝一声,“崔妈妈,你可知罪!”
崔妈妈面无人色。
舒颜把她能想到的退路都堵死了,今天这诬告之罪,她是躲不了。
“你为了得到舒丫头手里的钱,先是诬告,现在又狡辩……”
“既然你诬告舒丫头偷了你千两银子,本官就判你你赔偿舒丫头千两银子,另外,再打三十大板!”
崔妈妈晃了晃,眼前一片漆黑。
“至于你们……”
县令目光移向舒承祖夫妻。
“你们两个作为哥嫂,苛待妹妹不说,还诬告其不孝,来啊,各打八十大板,再拉到街上示众!”
“大人,饶命啊!”
舒承祖跪在地上磕头祈求宽恕,“都是这个婆娘和崔妈妈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可惜,他想说什么都晚了,县令的红头签已经扔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