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人生路上莫结仇(1 / 2)道诡仙途:我有一个模拟器首页

眼看着那血盆大口就要咬过来,陈玄心里一惊,终究是忍不住情绪,手中祭炼刀“腾”的一下冒出一团火焰。

就在他即将挥刀砍向那条黑鳞巨蟒之时,那巨蟒却忽而缩小,变化作了人面蛇身的苗清秀。

见她化作人形,陈玄心下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这一刀直接砍过去,不知道能不能把这黑鳞蛇母杀掉。

要是能除掉她,对他而言肯定是少了一些掣肘。

只不过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消,陈玄抡起祭炼刀错手虚砍。

正好和苗清秀的脸错开,挥刀的劲风吹得她耳边的长发微微一动。

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

一见于此,陈玄略显尴尬的道歉道。

“前辈恕罪,晚辈学艺不精,一时收不住刀。”

苗清秀却戏谑一笑道。

“收不住刀?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杀了我。”

“……”

陈玄一时也不好解释,只能闷着不作声。

苗清秀瞥了他一眼,大概是碍于他还有点用处并没有直接发火,只是围着他转了一圈,吐了吐蛇信子道。

“年轻人,千万别自作聪明。”

陈玄不敢吭声,生怕又触怒了她。

等到苗清秀走进屋里,他这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这一次的试探,明显是让双方都多了一层芥蒂。

“看这架势,只怕这黑鳞蛇母迟早会容不下我。”

陈玄暗暗咬了咬牙,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

按照之前的模拟推演结果来看,无量教的教众会在三天之后传来消息。

在那之后苗清秀会把他送去石柱峰的道观和无量教的人作交易。

换而言之,他现在还有两天时间可以使用。

也就是,一共有六次模拟推演的机会。

这六次机会得来不易,他必须解决眼下最棘手的两个问题。

一是竹篱笆栅栏上的朱砂符印是为了克制夜里会出现的黑雾,那些黑雾似乎是冤魂凝聚而成。

按照陈玄之前的经验,夜晚的荒原上的确会有一些游荡的冤魂。

但这些冤魂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之前出现在胡六爷的山洞门口就是因为胡六爷正在炼制铜甲僵尸。

而现在这黑鳞蛇母的住处附近聚集着更多的冤魂,岂不是说明苗清秀在地下的蛇窟中也在进行着某种秘密的修炼?

其次,陈玄想要弄清楚苗清秀的蛇窟起居室中到底藏着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妖术气泡作为门禁。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需要尽快查明白。

对于陈玄而言,他的时间并不多。

他接下来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找到无量教的教众,弄清楚所谓的转世之身是怎么回事。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弄清楚苗清秀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把他送给无量教是达到了什么交易。

其实陈玄也很想直接用模拟推演的能力,推演出遇到无量教的人之后会发生什么。

奈何这模拟推演的能力似乎有缺陷,并不是每次都能完整的推演全部内容。

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里,陈玄都没敢和苗清秀说话。

他就躲在屋檐下,偶尔从包袱里抓一把炒米出来嚼两口。

等到晚上苗清秀出来挂灯笼了,他又一声不吭的躲进屋里去。

或许是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苗清秀扭动着蛇躯游了屋,戏谑道。

“你小子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做什么?我看得出你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人,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怎么杀我呢?”

“晚辈不敢。”

陈玄诚恳道。

“平心而论,我的确很怕前辈这副模样,但我也好奇我和无量教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一次要联系无量教的人,其实我还需要前辈作为中间人,又怎么会对你起什么歹意。”

“好小子,你倒是想得挺明白的。”

苗清秀说着便游到了陈玄身边。

她现在虽然是人面蛇身,但那蛇身也是一条碗口粗的黑鳞蟒蛇,站起来差不多有一人多高。

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陈玄还以为是一条巨蟒把她生吞了下去,只留下了一个脑袋。

哪怕是现在看见她这副尊容,还是不由得心生寒意。

苗清秀似乎也不怕他再拔刀,凑到他面前,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

陈玄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只不过她这人面蛇身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惊悚,陈玄只能转头看向茅屋里摆着的那些尸体。

刚开始他还没注意,细看之下却发现了这些尸体似乎是少了很多。

他满打满算从当初挑破苗清秀肚中的蛇胎,逃到南谷道人的道观,到现在回来,总共也就过去了几天时间。

这屋里的尸体就少了一大部分,现在只剩下七八具了。

他知道苗清秀是百年大妖并不吃人,而是用秘法控制住华阳散人,专门把他当小猪仔养着吃。

这么说来,这些尸体难道是喂养华阳散人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陈玄禁不住干呕一声。

哪怕苗清秀本就是妖怪,但这择人而噬的脾性还是让他感到恐惧。

苗清秀正盯着他,突然见他干呕一声,便也回头看了一眼,随口说道。

“我还只当你是见了什么,不就是这些尸骸而已吗?有什么可怕的?”

陈玄本来想等着过了半夜,模拟推演能力恢复之后再自行推演,但此时却忍不住皱眉问道。

“我问你,你当初见我时,说你是经营义庄的老板之女,自称苗清秀,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

苗清秀略显好笑的打量了陈玄一眼。

“我明明是妖,又不是人。更别说,你觉得这地方像是义庄吗?”

“那你是不是叫苗清秀?”

“这倒是真的,这是我早些年路过一处私塾时,听到教书先生讲课时记下的名字。”

她抖了抖尾巴,略显随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