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承恩被带到林府,她林朝朝就供他吃供他穿的,一路上也是百般照顾,如今他竟不知好歹的跑了!
林朝朝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白承恩,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老实,果然不是心疼怜惜的料。
林朝朝带着七夜和彩云,找了一夜,连白承恩的影子都没找着。
林朝朝越想越生气,想来,这白书生怕是已经逃出了平远县,往上京走了。可是他身上根本就没带几个铜板,回上京也得要三四天,不该啊!
林朝朝几番分析,觉得白承恩应该还藏在平远县,有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承恩怕是想跟她玩个梗!
林朝朝买了几张纸,画了白承恩的样貌,悬挂在招式览中,重金悬赏,发动全城百姓一起找。
她这招管用的很,加上本身画工不错,兵马未动,没两天就把人给找出来了。
没想到,白承恩逃跑,竟被人抓去,卖去了窑子!
林朝朝很生气,觉得自己要恶整一顿那不知好歹的书生。
她不愿意白承恩被窑子里的人赶鸭子上架,失了清白,当即就带着七夜闯进了那家窑子,花了些钱财,威逼利诱将人给赎了出来了。
花钱事小,逃跑事大!
林朝朝觉得有必要让他长长记性,再也不敢犯这样的错误。
她不顾彩云惊愕的眼神儿,也不管七夜略微尴尬的咳嗽,直接将人拉进了屋,门一关,就把人压在了床上。
林朝朝心想,原身这副身体底子她实在是喜欢的紧,若说上辈子,她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一个大男人扔在床上,前世那些男人也不敢惹她,因为她生气的后果他们承担不起;但原身这副躯体,怕是从小习武,除了半年前给小皇帝挡的那一刀被扯到时有些疼以外,好的不能再好了。
如今把人压在身子低下,一手按住他挣扎的双手,令一手按着对方腹部的感觉,那手感,令人满意至极。
白承恩难受的挣扎,可他在窑子里吃了不少苦,浑身是伤,挣扎的时候,会扯到伤口,他就疼的直呜咽颤抖。
林朝朝盯着那人冒汗的脸,因着极近的距离,可以闻到白承恩头发的味道。
还别说,挺好闻的!
林朝朝声音沉沉:“先生,那地方,服务人的感觉可好啊?”
白承恩脸一红,挣扎的更起劲儿了。
“混蛋,你放开我,林朝朝,你别碰我!”
林朝朝按的也很费劲儿,给皇帝挡的那一刀,随着对方的挣扎,在不停的发疼。
她无奈,垂下头,直接咬在了白承恩耳朵下方的皮肤上。
“啊”
对方一叫,林朝朝才颇为满意的松开唇,挪到对方耳朵旁,低声道:“先生若是再乱动,我就扒了先生的衣服,咬先生其他地方!”
白承恩一听,脸红了个透彻。
“你……不知羞耻!”
林朝朝轻轻一笑,气也消了大半。
“先生还跑吗?”
白承恩羞耻至极,不愿搭话。
他不说话,林朝朝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她呼了呼气,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刚刚咬了一口的地方,欲要再咬一口!
“啊”
白承恩不由一阵痉挛,哭喊道:“我不跑了,我不跑了!”
林朝朝勾了勾唇,满脸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放开了白承恩。
两颗牙印清晰可辨,一脸潮红久久不退。白承恩抱着腿缩在床榻里,垂头不语。
那模样,简直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林朝朝想着他满身还有伤,就不再欺负。
出门时,她勾了勾唇,满是心机的说:“赎先生总共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想来先生也不会欠着别人东西不还,若要走,先得把账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