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城楼的亭子下,一个女子躲在高墙后观望,我看着她道:“情况怎么样了?”
她观望着顺口道:“不知道他们去哪……”
她骤然想起什么!猛的转身拔剑:“你们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她双目圆瞪,有些胆怯。
“啊!”我伸出一颗石子击落她手中的剑,她惊得大叫,一下子慌了,我不知道是谁派她来监视我们,只是,这武力实在是……不适合监视别人。
“为何监视我们?”
那女子咬牙:“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们!”她闭上眼与我们奋力一搏,一跃纵下!
我一脚踏地,右脚抬去踩着红柱子,伸出手扯下亭子上的绸缎,一个甩去,卷住她的身躯拉上。
“啊——”
嘭的一声响,她猛的砸出几米,连连匍匐退在墙后,背部贴着墙时,她大口呼吸,大口喘气,不停吞咽着唾液,使自己静下心来。
她面色苍白,浑身都在紧张颤抖,我走过去道:“是要现在说?”
我蹲下与她惊恐的双目相对,一字一句道:“还是接受五马分尸?断手断脚?中毒?才会说?我有各种让你痛不欲生的法子?想试吗?”
她颤抖的手支撑着自己瘫软的身子,微微贴着墙退缩,希望能离我远一点。
“嗡——”
“啊——”
我手掌轻挥,白影飞出插在她耳边的墙上,她吓得下意识捂住耳朵大喊。
惊恐的她像看魔鬼一样的看着我,小声道:“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跑腿的……”
“还不说?”迅速起身,握住剑柄抵在她的脖间。
她紧闭双眼,害怕的摆手:“我说!我说!”
“是煞华!是煞华!是她派我盯着你们的去向!”
她泪流满面道:“我家夫君被她抢了去,她逼我这样做的!”
我道:“知道的都说出来。”
“她是十恶不赦的女魔头,在絮都城自己偷偷的建立军队!她在城郊称王,见到粗鲁的莽夫并武力逼迫他们。外来的和城里的大多数人都变成了她的手下,她的军队庞大,无人不忌惮她三分。”
“那日我同我夫君路经絮都城,她见我夫君生的好看,设计将他掳走,我苦苦哀求她,不出几日,我又见她出来,盯,盯上了你们……”
“在城郊,她有许多宫殿,住的都是男宠。”
我瞥了一眼公冶。
真是一个惹男女倾心的男子,出门在外,总是无故被别人盯上。
他反是被我一瞥嘴角上扬。
“嗯——”
一声闷哼,我将她击晕,我对着公冶道:“九儿他们……”
公冶:“放心,劫色还需要几天。”
我白他一眼,暂且先去一趟回行岭,不出几日就回来。
先前思量,回行岭时隔一年才会打开一次,此次前去,不知道能不能强行进去,公冶那时给了我放心的眼神。
原是他同长孙在灵清闲来一起拿着回行岭做研究,研究了可以打通外界的符咒,如何使用我也不知,这个法子唯独他二人知道。
想了想,长孙有些许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