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河一边满意的看着多写了几倍的酒单,想着多呆几天也不错。
这里空气好,景色也好。只要龙泽的料够狗血够脏够劲爆,那么自己不仅能带薪休假还能名正言顺的以招待费捞上一笔。
至于为什么一个乡下的小酒馆的一瓶酒比银座的高级俱乐部的还要贵,这种事不是很正常?求人办事还有讨价还价的?
当然是爆料人和居酒屋老板联合起来坑自己这只刚进社会的小白兔,自己无力反抗只好要多少给多少。
“他以前也这么喜欢喝酒吗?”
“他以前是不喝酒的,从东京回来以后,头两天像是有什么心事,一副火山要喷发的样子,只是后来慢慢的开始酗酒。不过他好像不怎么担心生计,每次喝酒也从来不欠酒钱。”
从东京回来后突然变成了酒鬼吗?
好像美智子也没说过他是个酒鬼,如果是的,想来俱乐部老板娘也不会用他当酒保,那不就相当于让一只老鼠进了米仓当仓管。
看来他真的在那几天遇到了什么让他很困扰的大事,以至于消沉了下来。
这么推测,他嘴里的那件事还是很有价值的,也不枉费自己的耐心等待。
“我出去走走,他一时半会也醒不了。”
“放心的去逛好了。”酒保打了个哈欠,白天没有其他客人,他刚好可以补个觉。
村子没有多大,绕一圈也就两小时。
但是没逛多久庆河就很快的原路折回了,因为村子里中心空地上多出了两辆东京车牌的车,他有一种预感,这两辆车里的人和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一样的。
快速的穿过街道,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这种安静就像是电影里要有什么大事发生的前兆一样。
居酒屋就在眼前,庆河呼哧呼哧的加速跑过去,哗的推开了遮挡视线的布帘,“龙泽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