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浅华温和的目光投来:“当年我本来想跟你道歉的,还没道歉成你就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连你喜欢的钢琴曲都是我的手机铃声,还有我第一次看见那个胸针时我有多激动。”
安陌上呆呆一滞,刚被路浅华看到那胸针确实激动的不得了,不经同意就抢走,确实初闻路浅华的手机铃声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世界竟有如此幻妙之事,原来是有人早已所谋,且不说她离开后路浅华态度怎么样,但再度重逢时这人对她真是极好的,关怀至极,还有那曲子不看琴键谱子也能熟悉无比的跟自己一样行云流水弹奏。
貌似是说服了自己,这事就算翻篇了,何其所幸,爱的人也爱自己,但洋溢没多久就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示意让路浅华俯身,踮起脚尖去撩开他的脖颈衣服,往那揪揪,虽说那吻痕已经消失,但当时自己可是跟它刚了很久,醋意横飞,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嫉妒至极,那时侯才确定自己对路浅华有觊觎之心。
她捏着那个曾经特别扎眼地方,佯怒地问:“说,这东西是谁留下的?”
路浅华笑着看这贼喊捉贼的,明知故问道:“你猜?”
安陌上一下子怒得像红红的杮子,吹鼻子瞪眼,一掌一掌打他在的胸膛上:“打死你个王八蛋,快给我如实招来,要不然,呵,你记得上次那一脚吗?”
路浅华确实想起那一脚心有余悸,伸手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说道:“别,别打了,我说,你留的。”
安陌上眼瞪着更大了,抽开手,打得更大力了:“我留得,你当我傻?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打你怎么样。”
说是说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手在一拳一拳地打着。
眼前人的手脚嘴巴活泼激动的不像话,路浅华内心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只能重操就业,将人牵牵锁在怀里,然后深深将嘴堵住。
好半晌,安陌上被吻得泪水都出来了,只能软趴趴的被圈在怀里等着那渣男解释。
路浅华看怀里的人安分了不少,才解释道:“是你当初喝醉酒吻上去的,只是你不记得了。”
怀里的人,眼睛咕噜咕噜地想了想:好像有那么点可能哈,因为那段时间自己喝断片了,什么都记不清,只知道路浅华送她回来的,不过这人他当晚可是出去过的,指不定,指不定真的是别人亲的。
等等,好像她又记起了什么,她跟路浅华说吻痕那时候,路浅华在旁边要笑疯了,果不其然,要不然他应当不会如此失控笑的那么大声,因为她当时分明在贼喊捉贼,自个上演的闹剧。
我去,被自己搞得好几天不开心。
她明明白白的去看向路浅华,此时他笑得跟当时一模一样,如出一辙,登时安陌上的脸就红如猴屁,不知所措,想转头就跑,能瞬间移动最好不过。
当然没跑成,因为她被稳稳地禁在怀里,她一脸热气上头,将头埋得低低地,不让人看到她的眉眼。
路浅华揉揉她的脸,安慰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我才不跟你说的,其实我是对你好。不过呢,现在心意互通,就别这么这样啦!”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要抓凶手,现在知道凶手是谁,谁都会撑不住脸红的好吧,她无声声无息的不想说话,只是向路浅华身上又拱了拱,路浅华也开心的紧了紧。
而最要命的还没问出来,安陌上想了想,还是说了:“你为什么把名字改了?而且是个女孩的名字?”
放在柔软背上的双手愣了愣,神情也暗淡下去,双眼阴沉:“这确实是个女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