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灯烛,觥筹交错。丰盛的流水席,到处是喜气洋洋的祥和气氛。
俩新郎挨个给贵宾敬酒。
程太守在这东平城,那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为了多贪几年,平时和城中数的着的贵族相处的特别融洽。
这可就苦了俩新郎,这帮货,给你脸来捧场,那么礼尚往来,你得挨个敬酒。
这帮人喝的面红耳热,趁机互相联络感情,好不热闹。
守夜天尊这个身份太尊贵,反而让一般人不敢过来高攀。所以史斌这里反而清静。
正喝着他俩的喜酒呢,史斌把老太太安抚住,不停的劝她:“老太太,老太太,安静,淡定,别在这丢人现眼再不听话用粪汁帮你强制醒酒啊。”
老太太总算乖些了,摆着手说:“别别别”
这时阿翎跑过来了。
当着老太太的面,故意搂着史斌的脖子说:“来,可怜的臭师兄,敬你一杯。”
史斌奇道:“我可怜啥呀?小死丫子,干嘛要摆出一幅救世主的样子?回你自己桌上去,跑这干啥来了?”
按照古代礼法,未出阁的闺女不能上桌,确切地说,是不能和男人共席,可以在下席,全部由女子组成。
这就是实打实的封建糟粕了。
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样的规定绝对是垃圾中的垃圾,明显不尊重女性。
但又没法挑明。
如果你强行对大家说,传承了几千年的礼法不对,女子也应该与男子同席。
没人认为你对。
女子也不领你的情。这些可爱的淑女才不愿意承担带头破坏规矩的骂名。
到最后还是说了跟没说一样。
阿翎神秘一笑,指着那俩新郎说:“你看看人家,遇到美人就能娶到,你有啥想说的吗?”
“恭喜他们啊。”
阿翎嘿嘿一笑,调皮地指了指远处下首桌席那俩属于史斌的美人:“可是你也遇到了美人啊,比那俩还漂亮,而且你遇到俩,但只能看,不能入洞房啊。”
阿翎这孩子最爱调皮捣乱,但是知道分寸,离的这么远,仍然声音很小。
这话和史斌开玩笑可以,但不能让那俩美人听见,更不能当人家面说。
三年丧期,这事本身不能当笑话说。
不过她的本意是想捉弄师兄,不是为了拿三年丧期说事。
老太太喝了口排骨汤,说:“小丫头,别老想着捉弄你师兄。太淘气了。”
阿翎作了个鬼脸,嘟着小嘴对老太太说:“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老太太笑骂道:“景国人都这般野蛮,不似我中土女子含蓄内敛。哪有女孩子乱讲这种话的?”
虽是批评,但疼爱之情仍然跃然脸上。
史斌想了想,弹了阿翎的小脑袋一个脑瓜蹦,对她说:“其实洞房这事有破解之法。”
阿翎这个对爱情似懂非懂的年纪,其实聊到这种话题,作为女孩子她也害羞。
她也只知道成亲要入洞房,但洞房到底是干啥的,她也不知道。只依稀觉得,好像是一件很让人害羞的事。
但她这师兄总是这样,故意挖个坑吊她胃口,吸引她往下问。
“怎么破?”小机灵鬼果然上当了。
史斌故作神秘的说:“我不告诉老太太,这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阿翎说:“好呀。”
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说。
“她俩有三年丧期,你没有啊,你嫁给我,咱俩就可以享受洞房之乐了。”
阿翎满面绯红,小拳头使劲打他的肩膀,打了好几下,这才捂着脸跑了。
老太太好奇的问:“你和她说啥了?”
“没说啥。这死丫头,就得收拾,要不长大了,还不翻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婚礼美满结束,宾主尽欢。
这俩家伙忙着“度蜜月”去了。天天和新媳妇如胶似漆。
又过了些天,到了召唤猛将的日子了。
不管招出谁,反正每月一次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打手越多越好啊。
大离和敌国对攻,败多胜少,很大的原因不光在骑兵,还在骑将。
既缺马,又缺将。
史斌带着大布和大飞去城外山坡上打猎,运气不好,啥也没打着。大家一边吃肉干,一边喝酒。
史斌看看这附近,全是密林,估计也不会有人路过,正是召唤猛将的好时机。
他支开俩手下,说找个地方撒尿去。
走了百十米,看看这地方不错,召将!
金光一闪,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女出现在他面前。
“花木兰参见主人!”
花木兰恭敬地行礼道。
“花花木兰?”史斌心里大惊道:“系统君,你他妈的终于够意思一回,你看看以为那些玩意,要么智商不在线,要么就知道莽,吃的还多”
随即转念一想,这回其实并不超纲。
系统只允许召唤猛将,但这猛将不能同时也是顶尖极品智将比如姜子牙和大邦君主比如李世民。
而花小姐呢,人家既是猛将,又是美女。虽然挺聪明的不聪明能打仗吗,还总把敌人揍趴但并未达到姜子牙那个程度。
所以符合能够被召唤出来的资格。
史斌打量着她。
金钗插凤,掩映乌云铠甲如银,光欺瑞雪。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