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半雪看着眼前狼狈为奸的两人很是愤怒,可是除了愤怒她什么都做不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在外门不受重视的普通弟子。
李长老见焦半雪不在反驳说道“弟子焦半雪,你可知罪了。”
“我有何罪?”
李长老道“比试规则清清楚楚的交代了比试中要点到为止,可是你却心狠手辣的想要杀死刘芳,这难道不是罪吗?”
“哈哈哈,那刘芳她要置我于死地时,怎么不见你出面治她的罪啊!”
“大胆,焦半雪,你打伤同门还敢顶嘴。”
“你处事不公,难道我还不能说了吗?”
刘芳见焦半雪既然敢顶撞李长老说道“焦半雪,李长老也是秉公执法,还有你刚刚使用的剑法应该不是我们神剑门外门的剑法吧!我怀疑你就是其他门派派来的奸细。”
焦半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我问你,你能说出你的那套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吗?”
“这...”
《梅花剑法》是前世尹若冰偷偷教她的,她根本就解释不了。
刘芳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李长老你看到了吧,她根本就是心虚了,她就是其他门派派来的奸细。”
李长老满意的笑了笑道“焦半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焦半雪握了握拳头,《梅花剑法》一事她根本解释不了。
“我无话可说。”
李长老道“既然如此,弟子焦半雪比试场心狠手辣不顾同门之义,对同门下死手,另外焦半雪使用非本门的剑法本长老怀疑她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本长老决定废去其修为,逐出神剑宗。”
焦半雪很不甘,可是现在的却她什么也做不了。
刘芳听到这里露出得意的笑容,焦半雪你赢了比试又如何,这一次你还不是要死。
就当李长老要动手时一道声音响起。
“住手!”
说话的人正是凌天。
凌天一直在首脑台观察这焦半雪,好几次他都打算出手相救了,毕竟这是他未来的弟子,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每个人都要经历磨难后才能成长起来,他的弟子可不能只做温室里的花朵。。
而且凌天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要在焦半雪最无助的时候出手救下焦半雪,那么到时候他要收她为徒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凌天飞到比试台。
焦半雪注意到看着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两米的凌天,心里的恐惧升了起来,老实说现在的她,宁愿被废掉修为逐出神剑宗也不愿意让凌天注意到她。
李长老见凌天既然下台了赶紧奉承道“凌峰主,这种小事还是交给小人处理就好了,怎敢劳烦你呢?”
刘芳看到凌天也是一脸花痴的看着凌天,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凌天行礼道“凌峰主好。”
刘芳抬头看了看凌天,发现眼前的男人俊美无比,简直就是她心中最理想的伴侣,刘芳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感受到了心动,不过刘芳最后却是自嘲的摇了摇头。
凌天没有理会这两人,而是看向了焦半雪。
焦半雪抬头目光正好和凌天的目光相遇,就在那一瞬间焦半雪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慌忙的避开凌天的目光,怯生生的低下了头,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恐惧。
凌天见此,觉得很奇怪别人看见自己都恨不得多看几眼怎么这个焦半雪却好像很害怕自己一样。
凌天暂时没有想那么太多,毕竟刚刚可是有人欺负了他未来的弟子,这笔账总是要算一算的。
凌天对着李长老道“你刚刚说你要治她的罪,我想问一下她何罪之有。”
李长老咽了咽口水,刚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开始时刘芳就步步紧逼,处处置焦半雪于死地。
可是因为自己和刘芳有私情的关系所以自己才出面制止焦半雪,并给她安了个对同门痛下杀手的罪名。
他本以为就算别人看出来了,也不会有人会为了焦半雪这样的废物出头。
可是他没想到以凌天的身份既然会为了焦半雪出头。
李长老道“焦半雪刚刚对同门痛下杀手,按照比试的规则,点到为止,焦半雪却无视比试规则要杀同门,这就是她的罪。”
凌天道“你当我瞎吗?整个过程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就是因为刘芳先对焦半雪下杀手,还有她一个炼体期初期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炼体期后期的人下杀手呢。”
“这个...”
李长老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凌天。
刘芳见状赶紧说道“凌峰主,焦半雪使用不知名的剑法,很明显她就是其他宗派派来的奸细。”
“哼,我问你了吗?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座说话。”
刘芳被凌天这么一呵斥连忙下跪磕头道“凌峰主,弟子知错了,弟子知错了。”
凌天对着李长老道“我再问你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啊!你要废了她修为将她逐出神剑宗。”
李长老见状赶紧说道“凌峰主,属下也是秉公办事啊!按照我神剑宗的规矩,外门弟子修炼除我神剑宗的功法时一定要提前向长老禀告,可是焦半雪她修炼的功法明显不是我们外门的功法,我才怀疑她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啊!”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只是怀疑了,那你有没有具体的证据呢?”
李长老道“刚刚我已经向焦半雪询问过关于她修炼剑法的事情了,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我怀疑她就是心虚了,才不敢说,我们只要问清楚她的剑法是从哪里来的自然一切都清楚了。”
“哦!”
凌天看向焦半雪,用极度温和的语气道“你现在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必须将你是如何学到你刚刚使用的剑法的事情说出来。”
凌天也很好奇,焦半雪是怎么会他青云峰独门的剑法的。
焦半雪听到凌天的声音,明明声音是那样的温和,可是焦半雪的心里却是一颤,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凌天。
刘芳道“凌峰主,你看到了吗?她就是心虚了,不然她怎么会不敢说出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