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藏一大早吃过糯米团子和红薯,冷眼旁观了四合院早上的全院大会,
傻柱唆使棒梗三人组拜年要压岁钱的奸计得逞了。
这基本无解,他知道办法也不会去戳破,毕竟是实在亲戚,再说又没有坑他。
他也没个亲戚,同学家又不好大年初一的去拜访,只好和秦京茹待在家里。
初二回秦京茹娘家拜年,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在四合院也算比较豪横的了。
在秦京茹娘家住了三天就回来了,现在谁家粮食都不富裕。
想了想初四娄晓娥应该还在娘家,没有和许大茂在一起,黄三藏就买了点东西趁着夜幕降临来到她家。
现在可不能麻痹大意,一个操作不当就满盘皆输。
他现在和大领导的关系也不亲密,只见过一面,恐怕是不会卖面子的。
他的同学关系是他自己的底牌,不能随便打出去,明明可以毫发无损提前出走,干嘛要弄险。
黄三藏也不废话:“伯父考虑成熟了没有?”
“我还想在等等!”
“什么?”黄三藏也是心累,不是为了娄晓娥,爱死死去,天下冤魂多的是!
“许大茂是什么人你现在应该调查清楚了,
晓娥现在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能忍心看着她受苦!”
“她离了婚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妇再嫁,使失大节’!”
“什么?我看你是徒有虚名,不是可以做大事的人。
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晓娥!”
黄三藏只得下猛药,如果这样还是让事情回到原有的轨道。
那他这是图啥,恐怕郁闷的只能像对穿肠那样吐血而亡。
“你怎么说话的?”娄哥也火大了。
“自古以来,凡是国破家亡的人不是没有贤明的部下,而是听不进去忠言。
三姓家奴吕布尚且有陈宫高顺这样的贤臣良将,可就是不听劝告,最后殒命白门楼。
现在去港城的通道还没有关闭,过个一两年,如果事情不像我说的那么严重,你们完全可以再回来呀。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驽马恋栈豆’,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你们已经被这安逸的生活迷住了双眼。
如果不是为了晓娥,我管你们去死!”
“老大!你怎么看?”娄父听了也有点汗颜,一下子惊醒了。
“好像黄兄弟说的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准备,好了就离开?那许大茂那呢?”
“要先让他和晓娥离了婚才行!”
“为什么?”
“你想想看!如果晓娥没离婚就和你们走了,许大茂和晓娥仍处于婚姻状态。
他就极有可能霸占你们家这套房子,他现在手中应该有好几根金条了,晓娥我说的对不对?
以他的能力完全有可能躲过这场风暴,到时候这套房子就完全属于他了。
相反,如果和许大茂离婚了,国家可能会没收,
但是等到了雨过天晴的时候国家一定会发还给你们的,我们国家最讲信誉和政策。
房契什么的一定要带上!”
“可现在许大茂把我们家当摇钱树,可不会轻易的离婚。”
“三十六计中的第三十计叫反客为主,
我们也来这一招,可以说晓娥得了不治之症,一个月将恐怕命不久矣,以你们的关系不难做到吧!
再找许大茂要钱治病,不出三天,他这种小人一定会提出离婚的。”
“啊!”娄父娄母听了脸色很难看。
娄晓娥听了美目涟涟,这才是个干大事的人,可惜遇到她太晚了。
她自从家暴事件之后一直没让许大茂近身,现在听到终于能脱离苦海心中一松,对诈病一事跃跃欲试。
“这件事情的关键在晓娥你,一定不要露了马脚!”
黄三藏紧紧的握住娄晓娥的双手。
“还有伯父!你们转移财产已经走漏了风声,不安全了,暂时停止吧!
先处理晓娥的事情!等过几天伯父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娄父听了心中一惊,这么秘密的事情都暴露了。
黄三藏当然是诈他的,原著中娄家的古董什么的很有可能遗失了。
那时逃跑等于偷渡,顶多带些金银珠宝什么的。
有枣没枣打两杆子,能交给他最好了,他当然不会去黑掉娄家的东西,平白坏了他名声。
等时机成熟了再一件不少的还给娄家,那得是多大多好的名声。
黄三藏只要抓住娄晓娥的心,什么东西没有!
诈病这招果然好使,第二天许大茂就和娄晓娥离了婚。
娄晓娥终于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