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刚刚呆的暖阁,这里只是离湖边近些,却依然看不到外头是什么情形,若是不怕冻倒也可以到外头去站一站,可闺秀们都穿着绣工精致的单鞋,谁愿意冒着严寒到外头去受冻,大家依然缩在里面互相说着话。
宝之呆呆的想着事,永宁与唐只当是宝之在为刚刚看到的艳词不开心,心里暗骂谢坤无耻败类,永宁则是誓要谢坤受罚不可。
一心期盼的宝之也不说话,外头比赛也看不了,永宁大感憋闷。
闺秀中有那不怕冷的,听说比赛开始了,跃跃欲试想出去观赛,可公主不动她们不好表现的太过,只得不住朝永宁望去。
外头有小太监进来,手中捧着一个掐丝珐琅番莲纹盒,走到永宁跟前跪地叩首。
“外头开赛了,皇上叫奴才来问公主是否下注?”
“皇后娘娘与我母妃她们可有下注?”永宁周身这才显现出公主气势。
“回主子,奴才先去的皇后娘娘那边,娘娘压了三皇子十两,贤妃娘娘压了三皇子五两。众位夫人各压了三两。”小太监恭敬答道。
“两队可是我三哥与楚曜哥哥领的?我四哥在哪队?”
“主子真是英名盖世,正是三殿下与楚公子带队,四殿下在三殿下队里。”小太监谄媚的回答。
永宁不耐烦听他千篇一律的奉承话:“我下四两,我三哥赢。”
其余人大多是出二两,有压李的,有压楚曜的。
小太监捧着珐琅盒收妥银子,临走还说了句:“皇上说,众位若是不怕外头寒冷,大可在外观看,今日大家同乐,不必怕怪罪。”
唐想转移宝之的注意力,低声问她要不要出去瞧瞧,永宁也想到外头看看,二人便合力拉着宝之一起走了出去。
公主都出去观赛了,众闺秀当然也紧随其后,相继鱼贯而出。
宝之看着不远处湖面上头绑红绸,脚踏冰刀鞋,灵活自如的身影,愣愣发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该找谁问个清楚。
不远处听到,吵嚷声,因着有人提到楚曜名字,宝之稍稍回过些心神。
“楚公子真不愧是我朝第一公子,瞧红方已是领先三球了!”杨思贤道。
“观他刚才写的字,笔力苍劲,丰厚雍容,现在冰上又这般眼明手捷,应对自如,果真是文武双全。”谢韫道。
“我瞧三殿下里若是没有令兄,倒是可以稳操胜券。”于秋晚酸道,她自然是盼望楚曜赢了,但是多少也要膈应谢韫一番才是。
湖上谢坤应景的跌了个狗吃屎。
谢韫怒而转身拂袖离去,她不屑与这些无知蠢妇斗嘴。
于秋晚沾沾自喜痴痴看着湖上奋勇前进的楚曜。
宝之回过神来,原来自始至终倾慕楚曜的人便不止她一个,难道,他前世从未关注过她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女孩,难道,前世的信真的不是他写给自己的?难道,她真的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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