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先洗澡。”只要她高兴,犬句做什么都乐意的。犬句一声长啸,立时从花果山方向跑来好几只狗狗,一边兴奋地偷看萧思思,一边看着他们犬句问,“首领,你可算是回来了,今天仙家童子来采赤果,还问起你呢。”
“不管他。来把这两个灌灌鸟蛋和这个灌灌鸟拿回去。谁也不许吃啊,这是给思思吃的,把灌灌鸟的毛拔了,拔干净啊,一根毫毛都不许有,啊,是这样吧?思思?”
“还得把灌灌鸟的内脏给清理了,然后用干净的河水冲干净,放到那些清洗好的竹锅上,等我们回来再或煮或烤吧。”
犬句大喜,“对,等我们回来。”
“首领,你们还要走啊?”看似舍不得首领,其实偷瞟的目光一直落在思思身上。
“对,你们先回去收拾,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狗狗疑惑地看着他们,问,“你们去干什么呀,是不是要去钻草窠子?”
“去!钻什么草窠子?我的雌偶要洗澡。”
“洗澡?”狗狗们还没有明白过来,犬句已经背着萧思思直奔申山去了。
犬句背着萧思思,仍是健步如飞。不消片刻,来到了一座高山下,犬句指着这座高山告诉萧思思,“看见没有,这座山就叫申山,很高的,也很怪的,最高处终年积雪,山腰间却又终年高温。山上的雪化水下来,流经山腰,那水便热烫热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