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早起来,抱着萧思思翻山越岭来看病,与她交欢太过兴奋,又久久留恋不肯罢休,耗时很久,精力大减,还没有补充过食物,一看美味就在嘴边,不由地舔舔唇,心想,“捉住这只灌灌鸟,我的小雌偶,便可以填饱肚子了,我看她吃东西量也不是很大,她吃上一少半,我吃上一大半,我们俩同时都饱了,不错。”
犬句遂屏气凝神,蹑手蹑脚,缓缓靠近,等到看着一扑可以扑到的距离,忽地化为兽形猛扑了出去,一下子将憋红了脸正出下蛋的灌灌鸟头噙在了口中,可怜那灌灌鸟,只来得及把肚子里蛋下出来,叫都没有叫出一声,便被化为天狗兽形的犬句给咬得断了气。
犬句一扑得中,非常得意,重新化回人表,把那已断了气的灌灌鸟提在手中,又朝那窝中探了探,见窝里有两枚硕大的蛋,蛋皮白净新鲜,显然是新下的,他伸手摸了摸,竟然还热乎着,便抓了起,连鸟带蛋一窝扫了回来。
走到刚刚藏身的那棵大树那里时,本能地往那个大石头那里望了眼,却没有望见萧思思的头发,心下一惊,忙大叫着萧思思的名字奔向那石头旁边,见地上除了一大坨便便外,但是那个已经粘了便便的粉色天蚕丝绵。
萧思思不见了踪影,这一惊非同小可,犬句一边心胆俱裂地不停地狂叫着,“思思,思思你在哪里?”一边俯身去看她排出的便便。其实是在查看那附近是不是有其他猛兽的足印,他知道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的,这一转眼便不见了,极有可能是被别的兽人抓走了,或者别的猛兽吃掉了。
若是那样,犬句不敢再往下想,恐惧已扼住了他的心,使他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
萧思思的身体虽然恢复了,可是仍然十分虚弱,她仍在那株大树那里靠着,听见犬句惊骇的叫声。
看着他俯下头往那便便凑去,蓦地想起狗狗有一种天性是爱吃便便的,又想起前不久在天地洞内他刚刚亲吻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