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啦?”
贾家,贾张氏肿着一张脸问刚推门进来的秦淮茹。
“傻柱手都那样了,还能怎么样?”秦淮茹面色不好,语气也不耐。
闻言,那贾张氏面露歹毒目光,咬牙切齿:“这件事儿一定是那何雨琛指使谢广坤干的,你说他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表哥了?”
秦淮茹皱着眉:“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何雨琛找来的,棒梗儿被打了就是不行…”
“不错,谁敢打棒梗儿我就跟他拼了我这条老命,我孙子这么懂事儿,听话,那老东西怎么下得去手啊!还对我这老人家下手,要不是何雨柱突然出现,给他腰子上来一下子,恐怕我今天也没这么轻松。
对了…你去找易中海,他不是一直对你有那种意思,大不了你就给他掏上一把,那又能有什么损失?最重要是把咱们这一口恶气给出了!”
听到这,秦淮茹却是有些不高兴,没好气的道:“他身为一大爷,自然要主持公道,休想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说着,也是朝着后院儿走去。
此时,练习生一大爷易中海正在家里琢磨着如何能不被何雨琛与谢广坤这二人蹭饭。
“这两个鳖孙,要是一直吃下去,就算是养得起,也出不了这口恶气!”
可想到自己有把柄在二人的手上,却也是只能一声叹气。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闻声,易中海更不开心了,狠声道:“谁啊?”
“是我,秦淮茹。”
闻言,这易中海赶紧从凳子上起来,整理了一下那件泛黄的衬衫,将门打开。
“淮茹,你怎么来了?”语气很沉稳,但略微带点兴奋。
这说话之间,眼神却是一直在秦淮茹上下扫视。
“哎。”秦淮茹哀叹一声,抿着嘴,表情也变得委屈。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易中海那常年得不到释放的兽性,突然,易中海伸手将那门儿一关。
将秦淮茹顶到门边,双手搭在门上,这语气也急促起来:“淮茹,你是不是也憋坏了?你知道我天天早上锻炼都是为了谁吗?”
秦淮茹捂住了鼻子,一张脸也拧成了一团。
这一大爷只顾着锻炼,平时不注重个人卫生,也不爱刷牙,加上在那工厂干了一天,腋下两个爆炸黢黑仙人球散发出的浓郁孜然味儿,差点没把秦淮茹熏晕过去。
秦淮茹忍住那作呕的冲动,捏着鼻子道:“一大爷,今儿个我找你是有正事儿,你知不知道,何雨琛有个表哥来了,叫什么谢广坤,还住到了咱们的院子里?”
听到这二人的名字,易中海这一口黄牙几乎咬碎,冷声道:
“知道,怎么了?”
“哎。”秦淮茹哀叹一声:“那谢广坤跟个疯子一样,中午吃饭时间抓住棒梗儿就是一顿打,我妈上去拉架也挨了三拳五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