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擦肩(1 / 1)亲亲师哥比花娇首页

巫鸾瞬间喘不过气来,憋得俏脸通红,双手挣扎间口鼻逸出一串串气泡,那是溺水的征兆,被强有力的拖拽外加锁喉,她觉得自己撑到了极限。    不行,她不能放弃,月初还在等她,她得活下去。    狠狠咬紧牙关,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头往后大力一撞,这一下磕得她两眼冒金星,后边的人也因吃痛放松了力道。    她瞅准时机旋腰回身,曲臂一展两指伸出,果断剜了那人的眼,一声惨叫过后,无色透明的水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她骤然出脚,蹬上他的头,借由这股力道,摇摆着轻盈的身体向上浮去,而眇了双目的人在力的反作用下缓缓沉没。    甫一露头,眼前一片陌生,环顾四周,水面静悄悄的,此情此景,她只想欢呼,苍天佑我,终于逃离了漠烟镖局的手掌心,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下撒了欢儿的往前方自由之地游去。    不知游了多久,她只觉两臂发酸全身无力,望了眼高挂天空的日头和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汪洋,她有些泄气,没办法,还得继续游,为了月初,为了亲亲师哥,她必须活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她精疲力竭之际,恍恍惚惚有一艘大船驶来,就在前方不远处,她眼前一亮,弯起了嘴角,看来有救了,精神振奋起来,加快划水的动作,不消多时她便靠近了大船。    站在船头吹风的人她有点眼熟,但实在没空去想了,她必须立刻上去,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立于船舷的人恰是剿匪归来的瀚王沈澄,他一身戎装未换,望着波平如镜的海面,陡然间水里剧烈荡漾,一个人影以螺旋的姿势冲上天空,傻愣愣看奇观的他被浇了个透心凉。    水落瞬间,战船甲板上多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个女人,衣衫尽湿,一头散乱滴着水的黑发披在身后,遮住了暴露的春光,她瘫倒在地上喘息如牛,虚脱的闭眼傻笑,笑着笑着就晕了过去。    巫鸾不会知道在她逃走的当天夜里,江月初曾找到漠烟镖局的那艘船,把他们一锅端了,可惜并未找到她。    他在黑暗无边的夜空下伫立良久,向无边无垠的海平面投去沉思的目光,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引以为豪的侥幸逃脱却导致了二人的擦肩而过。    与此同时,杨柳腰自被掳去星罗神宫,每天都挣扎在守护自己的贞操线上,日常生活时不时就要接受披着惊喜外皮的惊吓荼毒,恰如此刻。    莽山十九峰的大殿里,她被洛星岚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则坐在属于峰主的貂皮宝座上。    台下众教徒仍沉浸在喋血屠山的狂喜中,各种兵器敲击地面发出振奋人心的声音,当然这是他们的想法,她的想法是俨然一群牛蛇鬼怪在群魔乱舞。    俯伏在地的是被五花大绑的莽山派峰主,眼见大势已去,他也放弃了挣扎,“大魔头,你带领教众残害武林,会遭报应的,会遭报……”    他的话说到半截即倒在了血泊中,与其众位弟子共赴阴曹,洛星岚收回的手重新放在她的腰间,语气轻描淡写道:    “宝贝儿,他真聒噪。”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短短两个时辰,他们就血洗了一整片莽山,刀下不留一个活口,所到之处哀嚎震天血流成河,简直像经历了一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围猎。    “怎么,”他箍紧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你有意见?”    “您至高无上,您……”她讪讪笑着,“您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玉皇大帝,小的不敢有意见。”    “不敢有?”他危险的眯了眯眼,“那就是还有了。”    她选择保持沉默,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老变态。    “莽山是为你夺,允本尊当日的金屋之约。”他忽地轻柔软语,“本尊记得你亲口承诺,等过了桃花癸水,你便不再反抗。”    那是无力抗拒他的侵犯才想出的缓兵之计好不好?她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苦笑,“还……还没完事呢。”    “你确定,”他脸色一沉,“连续这么多天,不会流血而亡?”    她脸红的像火烧云,老变态的妖孽人生不需要解释,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大写的污。    一旁的教徒开始起哄,“教主得夫人相助重返人间,实乃命中注定的缘分,快和夫人给我们生个小教主吧。”    生个小变态跟着老变态再去屠村屠城吗?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的长大,品性能好到哪去?    “那帮名门正派一心认定本尊尚在虚望崖,殊不知我教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占领莽山,本尊在虚望崖为他们悉心准备了一个惊喜,保管让他们有去无回。”    他的笑声回荡在浴血的大殿中,底下众教徒喊起了口号,“教主英明,洪福齐天,星罗神教,日月同辉……”    可怜她坐如针毡,却没胆挣脱他的怀抱,在宣誓一般铺天盖地的山呼中,他打横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寝殿。    馨香四溢轻纱曼舞的床帐里,传来杨柳腰色厉内荏的大吼:    “撒手,撒手,你离我远点儿啊,不是我吹,我发起威来连我自己都怕。”    “那正好,”他话音含笑,“本尊迄今为止不知惧怕为何物,你发一个让本尊见识一下。”    她一双手隔在他胸膛前,“我的小日子还没结束呢,你不能胡来。”    “你的构造异于常人吗?再给你两天时间,若还不行,本尊就要亲自检查了。”他弹起身,眉宇不展,“真麻烦。”    她来了精神,“你嫌麻烦就好,我跟你说,女人生孩子更加麻烦,会让你无法忍受的,所以还是……”    不要生了吧,这五个字在头顶笼罩的浓浓压迫下没能说出口,他搂着她躺下,手脚很安分,她渐渐放下心来,在上下眼皮直打架,即将入梦的时刻,他附在她耳鬓厮磨,轻轻道:    “那不一样,本尊的孩子,自然比你金贵,麻烦一点也没关系。”    “自私自利逆天生长的臭男人。”    她小声咕哝一句,翻了个身,正好对上了他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她一怔,心颤了颤,说实话老变态的长相非常符合她的择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