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将南宫雪拦腰抱起,轻轻下马。
他懒得走正门,施展绝世轻功了楼,从阳台进入自己的房间。
“公子!您回来了?”
一道娇小的身形出现在他的面前,速度还挺快。
“琼娅!没吓到你吧。”
杜泽回应一声,将还在沉睡的南宫雪放在床。
“没有!”
琼娅轻应一声,急忙掌灯,递给杜泽一杯热茶,
“公子!请喝茶。”
“谢谢!”杜泽接过茶杯,问道,“有没有谁来找过我?”
“没有。”琼娅摇摇头,顿了顿,“对了!公子,杜胖说他们白天买马,被一个叫来察儿的商人给骗了。”
“啊!又是来察儿。”
杜泽一惊,见她已给自己打好地铺,轻声道,“太晚了!快去睡吧!”
“诺!公子您也早点休息。”
琼娅转身到了外间,倒床便睡。
自始至终,杜泽都没看她的脸,令她很是遗憾。
而杜泽通过与她的对话,感觉她十分乖巧听话。
杜泽哪里睡得着,通过走窗户来到杜胖的房间。
“胖啊!哥带你去吃烤肉。”
杜泽这一声喊,杜胖立即从床坐了起来。
“哥!干嘛呢?这么晚哪有烤肉吃。”
杜胖反应过来,又要继续躺下睡觉。
“胖弟!白天买马怎么就被来察儿骗了?”
杜胖立即清醒了,哭兮兮地说:
“哥!你和嫂子走后,俺和张冲等人去买马,出门就碰到了那个来察儿,他说让我把钱给他,他替我去买三百匹好马。”
“你这啥脑子,能把钱给来察儿吗?”
“当然不能,可是来察儿非要领着俺们到了一个马场,还说要廉价给咱好马,哪知把钱交后,全给俺一些老马、病马,说中原人不善骑马,这些马正合适。”
杜泽不好气地说:“那你们把钱要回来重新找人再买啊!”
“来察儿什么人?进了他腰包的钱又岂能要得回来。”
杜胖愤恨地说,挼起胳膊,“俺们去理论,都被他的手下打了。”
杜泽一看,可不是,昏黑的油灯下,杜胖的胳膊全是淤青。
“杜里正!我们都被打了。”
与杜胖同住一屋的张林也醒了,爬起来展示自己身的伤。
“他奶奶滴来察儿,敢打我兄弟,老子这就去杀了他。”
杜泽怒不可遏,“唿!”地一个鹞子翻,已经出了房间。
张林和杜胖下床挤到窗边,杜泽早已不见人影。
张林赞道:“杜胖!你哥才是真英雄,真仗义!”
“那当然!”杜胖霸气地说,顿了顿,“俺哥一般不留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