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您会不会放弃，但我相信补天石的选择。”澹台惜脸上第一次没有带上笑容。

阮颜盯着他的脸，总觉得这才是澹台惜真实的模样。

“补天石说你是能够一统妖族、带领妖族走向繁盛的妖王，那你的选择就不可能是没有深意的。”

简单来说也就是，他信的不是阮颜本人，而是补天石指示出来的那个王。

“……”阮颜动了动嘴巴，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

“所以，这么多年来，妖族有飞升过什么妖吗？”

“……”澹台惜盯着她，一脸不想回答的模样。

最后还是在阮颜茫然无知的眼神里，给她解惑了。

“有，最后一个飞升的是万荒年间的最后一任妖王，他飞升后……妖族大陆就迎来了后来的灵气断绝的命运。”

“这……根据你的判断，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阮颜听的入了迷，连尾巴都忘了，此刻手正不自觉的一条条顺毛撸着。

“在那之后，妖都大陆连灵气都没了，我又如何知晓。”澹台惜苦笑一声，瞥向阮颜：“我不是说了，不会干涉你的选择。你且随意，只不过不管怎么样，妖丹的修炼还是不能懈怠，你的尾巴还……”

他话才刚说半句，阮颜就掌握了妖丹的使用方法，在他的目光中把尾巴收了起来。

“……”澹台惜假笑：“所以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最讨厌你们这种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