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临近生辰2(1 / 2)将军家的神医小娇妻首页

不过赤灵芝哪是那么好得,连续三天,她都没有找到。

只得了一些草药。

并不多,攒了三天才看的像样。

她叹了口气,再寻不到赤灵芝,爹爹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她把前两天存放在空间里的草药拿出来。

放到背篓里,整整一背篓,跟着今天的一起。

不过她觉得很少,比起赤灵芝的价格。

事实上,赤脚郎中张叔看到她那背篓草药,人都惊呆了。

难寻的少见的,难认的,她竟然都分辨出来。

说她不懂医理,张叔都不相信了。

“音宝,你会医理?”张叔问道,“是不是你外婆小时候教的?”

外婆?

宋锦音这才翻了翻有关于外婆的记忆。

她外婆在世的时候,是个小女大夫,大伙的小毛病啊,妇人的难言之隐啊,她都会一些。

并且收费也不贵。

记忆里宋锦音这个原主摔伤疤之后,住过外婆家两年。

后面人没了才回来。

当然以外婆的医术跟药材,自然是治不好她的疤。

宋锦音点点头,“我小时候在外婆家住了两年。”

这总算能有个对外公开的理由了。

宋锦音心想,以后找机会挣钱就容易多了。

张叔感叹道,“你这孩子可真聪明,净挑好药材采。”

宋锦音笑了笑,“药材好才能卖个好价钱嘛!”

简直人小鬼大。

张叔忍不住笑,“这些我都收了,给你五吊钱,你拿好,回家记得悄悄交给你娘。”

他一面叮嘱一面把药材放好。

其实他药柜简陋,来这里大多数都是贫苦人。

他自己有时候也能上山采药。

所以,能从他手里挣的钱,不多。

意外的,这小姑娘背来的东西,都让他满意的不得了。

真是难得。

宋锦音一看到钱,两眼放光,嘴角不自觉微微一笑。

那傻样,她自个都没感觉。

若是放在前世,这点钱她哪里放在眼里。

只是现在穷惯了,对这里又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能抓住一点有安全感的东西,不自觉就很欢喜。

张叔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前的小姑娘还带着面巾,她眉眼带笑,黑眸流光潋滟,似清晨的阳光那般明媚。

连额头上蜿蜒狰狞的疤也掩不住她的美好。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等下。

张叔怔了怔。

那疤似乎有好转褪淡的痕迹!

不可能。

都那么多年了。

怎么还能褪淡!!

“张叔,我来你这里的事,您能不能别跟别人说,尤其是我奶奶他们。”

宋锦音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张叔是个朴实的人,自然也看不惯老太太曹氏那样的为人。

“这个没问题,不过,”张叔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上次,那个庄稼汉子的针,是你下的吧,告诉张叔,此原理是什么?”

他越说到最后,越发急切。

他医术一般,行灸更是他的短板。

宋锦音抚了抚眉头,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当时她就正好闲着,就正好看到,就正好旁边有现成的药酒跟银针,就正好想纠正。

于是就做了,做完了,看着穴位对了,庄稼汉子缓和了,她心里就舒坦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长久以来的习惯跟行为,总是不自觉忽略了当下的处境。

不过张叔不是坏人,而且以后别人问起或者怀疑,她可以解释是跟外婆学了两年。

“嗯,我外婆教过我一些,她说当一个人肩胛骨僵硬疼痛难耐,夜不能寐时,其实后腰跟椎骨也有关联,并且息息相关,不容忽视。”

宋锦音说到医理上的东西,人沉了几分,与稚气的眉眼完全不同。

张叔不自觉认真起来,如同听师讲解的学徒。

“你当时的注意力集中在肩胛骨,”宋锦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捨起一旁的木棍,她在一旁晒的药材画了个宛如后背的圈。

指着肩胛骨的位置,“你当时只捻针这些位置,应当往下走,胃仓,育门,志室气海俞,大肠俞,关于俞。

腰脊椎者,身之关节也,故机关不利而腰不可转也。”宋锦音手里的木棍从后腰划向后臀部位。

“继续往下走,小肠俞,膀胱俞白环俞这些,都要下针,力道要中等刺激即可,不可深刺。”

“原来这样,”张叔豁然开朗。

“这也只能缓解,”宋锦音又出声。

张叔愕然,更是整容严肃几分。

宋锦音如同师傅,眼底划过一丝满意。

求学若渴,严襟正立的好学生,任谁都会喜欢。

“湿寒疼痛,一般是多年劳损积攒下来,单纯行针只是缓解,需用特制的药酒日日渗透其中,并用手法按摩,配合喝汤药,方可痊愈。”

“原来如此,”张叔喃喃自语,“我行医几十年,这些净是一窍不通。”

宋锦音一针见血,“没有好师傅带并不是您的错。”

“音宝,我……我想学……”张叔弱弱道,似学徒讨着师傅学习知识。

俨然忘了自个在跟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小姑娘讨教。

宋锦音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再说张叔人很好。

她歪了歪头,似乎想到什么,“给我五吊钱,我教你。”

她现在缺钱的紧,再者这个技术,也不止五吊钱的价值。

“你这孩子,”张叔忍不住笑,“行,就五吊钱。”

说罢拿出五吊钱交给她。

宋锦音满心欢喜接过钱,待疤好了,就该去镇上看看了。

以自己的医术,赚钱不难,到时候就能买到赤灵芝,把爹爹身体养好。

宋锦音暗暗想。

然而钱还没捂热,就被人突如其来的抢过去。

“孩子爹,你这是做什么?信她一个小姑娘,哪天医死人,咱家赔得起吗?”妇人牛氏冲着丈夫吼道。

她并不是危言耸听,医者的事可大可小,望闻问切,行针抓药,都得心中有数。

这小姑娘家家,几句话就能当师傅授道。

这不是胡扯吗?

当师傅也得有公认的真本事才行。

她一个妇人家不懂医术,但却懂得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你住嘴,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张叔骂道。

就凭刚刚音宝那番话,就知道她是一个水平高于他的大夫。

他医术是一般,可人不是傻,能分得出好歹。

“天杀的,你凶什么!”牛氏气极,“我嫁你二十余年,若是我不懂,这些药材是谁晒制?”

“妇人愚见,你别管这件事,赶紧把银子给音宝,”张叔不想跟她理论这些。

牛氏哪里肯,她看向宋锦音,语气不客气,“音宝你才多大?你张叔行医都二十多年了?难道你比他厉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