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蜥蜴精和驴精都有印象。两妖道行不高心思挺多，每次坏事没办成就被当场捕获，是妖管局的老熟妖了。

“凭他们的实力，若说只抓一头小鼠妖，的确不难。可这是一群，且还有两头三百多年修为的大妖，十个蜥蜴精驴精都不够他们打的，就算是捡漏凭他们也做不到。”

凰琼冷笑：“城北的工地路上捡到小鼠妖送来城南妖管局，虽然时间对得上……但是你确定他们开小电驴过来电瓶还能有电？”

“……”

杨书耀在心里给蜥蜴精驴精点蜡，小心翼翼问凰琼：“所以？”

凰琼揉揉眉心，“事儿太多了，审鼠妖也能审出来，改天找他们算账。”

“好。”

***

合照使人麻木。

云悠最后给自己叠了个让人忽视的法诀才从人群逃脱，她挡着脸一路行踪鬼祟进了女厕所。

走进隔间后掐诀离开，隔间的门锁随着她的离去也重新开启。

两妖回到出租屋时，云悠正坐在客厅发呆，她的面前还摆着自己的手机。

“你们回来啦。”云悠瞥了两妖一眼，难得主动开口招呼。

“嗯。”

两妖觉得小山神今天很反常，居然没有沉迷网络，还会主动招呼他们。

蜥蜴精觉得不对，去厨房看了一眼。

果然，空空如也。

“菜呢？”蜥蜴精问云悠。

“啊？”

被蜥蜴精这么一问，云悠恍然想起这件被她遗忘的小事。不过她回复蜥蜴精的口吻是理直气壮的，“忘了。”

蜥蜴精背过身去：吸气呼气不生气。

云悠撇嘴：“我也忘记买欧包了，草莓蛋糕也没买，也很可怜的！”

驴精试图和云悠讲道理：“姑奶奶，那我们中午就没得吃了。”

“出去吃嘛。你们让我去买菜本来就不对，你们不是说我要当大明星的吗？”云悠对着两妖指指点点，“我现在都红了你们却还这么不争气！”

两妖不解：“红什么？”

云悠就等他们问这个呢，立即打开面前的手机给他们看某音视频。

视频中那张熟悉的漂亮容颜，仿佛就在面前——

两妖低头瞅瞅视频，再抬头看云悠，顿时傻眼了。

云悠捧着自己的小脸，对着两妖眨眨眼：“好看吧？”

“这这这！P的吧？”蜥蜴精指着两百多万的赞难以置信。

云悠不满：“你什么意思？你在质疑我？”

蜥蜴精滑动了一下手机屏，发现视频是真的，连忙安抚云悠：“没有没有。”

“哼。”

蜥蜴精捧着云悠的手机如获至宝，对她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云悠道歉还带讨好：

“让您出去买菜这事儿……确实是我们的不对，就应该让您待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

“有这意识你还算有救。”云悠好脾气地原谅了蜥蜴精，开始点菜：“我中午要吃火锅。”

“好好好，请您吃。要不要牛肉丸？”蜥蜴精打开了附近一家火锅店的预定小程序。

云悠急忙点头：“要要要，来两份。”她伸出两指比了一个耶。

一山神一蜥蜴正兴高采烈地点菜，驴精放下手机叫停他们：“有一件事。”

蜥蜴精和云悠都将目光投向驴精。

蜥蜴精：“有事就快说，我要带我们小姑奶奶去吃饭了。”

云悠满意地看了眼蜥蜴精，很是赞同他的自觉。

“《偶像的光芒》海选面试在这周末开始，也就是大后天。”

“哦。”云悠不是很上心。

蜥蜴精和驴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

***

涵江中心区公安局，午休时段。

警员崔正义在抖音上刷到云悠在《智勇向前冲》的剪辑片段，去找了原片对比身手还找被抢劫的老太太看了看，确认云悠就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小姑娘。

听说云悠在涵江时代商场出现了，崔正义正好在那边办事，想去找人却没找到。商场的高清监控只拍到云悠从公共厕所里进出，却没有其它的行踪。

“奇了怪了。”崔正义嘀咕一声。

“屠老太一直想感谢她呢。”同事叹息，“实在找不到的话，只能用微信或者微博发条推文，发挥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寻找这位热心市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