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是说，让我去你们学校抓鬼？”季漓拢了下睡衣领口，将信将疑的看向对面。

“差不多算是这个意思吧。”季滢盘腿坐在蒲团上，伸手打开小香炉，好奇的拨弄了几下。

“不干。”季漓暗松一口气，拒绝的干脆利落。

还以为这货是赵燕燕女士派来抓他回家相亲的，吓一跳。

“别呀！”季滢眨巴眨巴眼，“我都还没说价钱呢，你不听听？万一心动了呢？”

“不听。”

“为什么呀？”

季漓双手一揣，义正言辞，“崇尚科学，破除封建迷信，不搞怪力乱神。”

“……”季滢茫然，等反应过来后，从蒲团上一蹦而起，双手叉腰，“姓季的，你逗我？你不就是个神棍么？装什么假正经！”

“姓季的，你能不能别这么暴躁？”季漓木着一张脸，心想果然闺女都随爹。

季滢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大学老师，带头在学校搞封建迷信，不合适吧？”季漓晓之以理。

偏门行当，常年和阴邪打交道，多少沾了些秽气，他向来不愿让亲近之人有所牵涉。

“没什么不合适的。”季滢手一挥，“天塌了有校长顶着。”

见季漓还不松口，想了想又笑嘻嘻的说，“咱明明是去弘扬道教文化，怎么能叫搞封建迷信呢？”

季漓闻言，淡淡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