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辉拍手笑道:“好好谈谈,好好谈,爹,快来,是秀芝妹妹。”
这青年还真是天真烂漫。
召南站着没有动,林镇长已经走进来了。
“这位兄弟,不知是哪里的朋友,既然来了,有什么事情就尽管问我,犬子身体不好,怕是很多事说不清楚。”
林镇长冲着召南拱拱手,一边的林辉不干了,嘴一撇哭了起来:“爹,你又说我坏话。”
那么大个子的一个小伙子,说哭就哭,还哭的很伤心。召南愣了一下,林镇长走过去搂住儿子的肩膀好生安慰着。
”不许你说我坏话。”林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嘟囔。
林镇长点点头:“好了好了,再哭,秀芝姑娘又要笑你了。”
一听秀芝笑话他,林辉马上擦干了眼泪:“爹,我不哭了,你叫人去秀芝家提亲好不好,我一定听话。”
林镇长哄着儿子进屋睡觉:“好,我会派人去的,你去睡觉吧,乖。”
“不许抢我的包包,这是我的,秀芝给我的。”
林辉抱着那个毛线包进去了。林镇长关上门,叹口气道:“这位先生,你都看到了,这孩子真是心思单纯的很,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
同时他伸手做个请的动作,召南也不客气,跟着他走出后院来到前面院子的一个亭子里坐下。
林镇长见召南摘下了蒙面的黑纱,露出本来面貌,便问道:“先生可是警察局的人?”
“我是个记者,对这件事比较感兴趣,今天在你家外面看到秀和姑娘的事,听人说令郎在秀芝姑娘遇害那天带着秀芝姑娘的毛线包回来,一时好奇,便来问问。”
召南说的冠冕堂皇,坚决不提自己半夜翻墙进来,且装神弄鬼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我儿子心智不全,你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林镇长忽然提高声音,很显然他不高兴。
“这么大声音做什么吓唬人啊?”
静夜中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声,那笑声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娇嗔味道。林镇长一愣,他眼前一亮,一个女子提着马灯走进来。
灯光映照在她脸上,娇艳中带着一点诡异。
林家也是本地大户,家里有家丁守卫,这女子是如何拎着马灯大摇大摆进来的呢?
林镇长看看走过来的叶限又看看召南,心里生出一种惶恐。这男子是翻墙进来的,这点他很清楚,那这女子是如何悄无声息出现的?
叶限看出他脸上滑过一丝恐惧,笑了一下,将马灯放到桌上:“林镇长可是觉得家里戒备森严?”
没等林镇长回话,她就叹口气:“可惜在我看来,破绽百出,当然,就算你增加十倍的人手也是防不住我的。我想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她还伸手在自己脖颈处划了一下,虽然笑意盈盈,可威胁的意思很是明显。
林镇长不是笨蛋,虽然也恼叶限言语间充满威胁,但明白实际情况,自己的确是不晓得这女人怎么进来的,若是此人带着武器,那真是取自己一家老小的命也如入无人之境,便也不想有什么口舌之争,在摸不清这女人路数的时候不想得罪她,点点头说:“你说的极是,小姐果然是高人,只是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